一半是肉,一半是皮,一个人拆做两套,仿佛死了两回。空荡荡的眼窝和血淋淋的眼珠都还各自圆睁,晃眼看去如同两双枯寂的眸,交叠着却又剥离开来,诉说恨无数。
人皮卸得完整,连原本套在外边的衣服都还保留着,软软地搭在死尸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