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忱摸了半天光溜溜的小美人,胯间要紧处早已“兵临城下”了,乍看到两只粉嘟嘟的奶头,眉尖一蹙,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吓得曲鹞赶紧收臂勾紧,双腿惊恐地夹住他的劲腰,差点掉地上。
“猪干嘛!”
“猪”无视奶猫嗔怪,手托住两瓣小屁股,大步走向床帏,把人丢进被褥,反手扯下半边床帐,欺身而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哪怕饿着肚子还没用晚膳,皮肉之欲万万不能放下。
“不要脸的肥鹞露奶勾引男人,你说我干嘛?快把腿分开,下面给我舔!”
“……”
可恶!
她最喜欢他舔,故此没法顶嘴,忍气吞声地分开腿,娇娇嫩莲在狗男人舌尖上醉生梦死,被吮得猩红欲滴,满屋甜腻呻吟,似怨似泣。
泄了身,人软趴趴的,由得龚忱作威作福,胡乱啃咬双乳,恶兽强行冲入淫洞,迅猛如龙,翻天覆地地闹腾。
闹完了,云收雨歇,混蛋伏在她背上大喘气,还不肯离开,重得像座山。
“喂,你下去。”
“不下去,说好还有一回的。”
“是还有一回,但没说是什么时候,今日乏了,剩下的那回改日吧。”
“……”
糯米团子还跟他玩起心眼来了?做梦!
龚忱撑着被褥抬起头,正想用强,被坏鹞翻身一脚蹬在大腿上,出其不意将他踹趴下,手脚并用爬上他的后背,一屁股坐他后腰,也给来个泰山压顶。
“小不要脸的猪崽子,就问你服不服!”
“……”
无语,她三岁。
“服什么?服你毛没长齐?服你一屁股骚水?服你说话像只发春的奶猫?”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
她坐他腰上又蹦又跳,压得他翻不了身,嗷嗷惨叫,混蛋的精水漏出来,糊了一背心。
“猪鹞是不是又胖了?天天吃牛吃羊,养一身肥膘想做杨太真是不是?明日起早上不许睡,跟着我练功。”
“……家养白皮猪又找死了,不吃牛羊就吃你身上的猪肉!”
她倾身伏他背上,恶狠狠龇牙叼住后颈,死命撕扯。
龚忱锤床惨叫,双腿乱蹬。
“啊──小混蛋谋害亲夫,我要去总督府告状!”
“去告去告,猪颈肉香着呢,哈哈哈哈。”
两人“猪”来“猪”去,打打闹闹,玩到最后精疲力尽,到底没来第二回,只相互搂着依偎缱绻。
“还是在宁夏快活,干活带着乳猪一起,如今你干你的我干我的,没意思得很。”
“呸!谁要被你带着干活?饭点不给吃,完事不让走,还动不动就……就亲啊抱啊的占便宜,被外人瞧见还要不要做人了?本姑娘在固原的名声清清白白,决不容猪崽玷污。”
嗯?名声?
言多必失,小曲鹞一句无心的玩笑,被心机狗捕捉,暗戳戳又生出个欺负她的坏点子。
次日,新任知州百忙之中,带上州衙判官吏目教谕一大群人,亲自来徐府巡察,打老婆一个措不及防。
“民女曲……咳咳张氏,见过刺史大人。”
这人要来昨晚怎么不说?困惑的曲鹞依礼欠身,余人也跟着向官老爷行大礼,映日稳如老狗,娄小姐面似寒冰,眼里都是飞刀。
两名教谕看到曲鹞,愣了一下,没敢吱声,曲鹞也楞了一下,尴尬地撇开视线。
此二人正是在宁夏被抓来当苦力的秀才与账房,如今领了教谕的职位,比起给工钱,这才是真“赏”,铁饭碗,干得好了还能升。
“本官今日来此巡视,看看你们可守规矩,学得如何。”
某人神色肃穆,绯红官服袍摆飘飘,大步走入正厅,二五八万地振振衣袖,端坐上首。
客堂里左右两排椅子,无人敢坐,依职阶高低列队站着,等主官发话,女子妇人都站院子里,无召唤没资格进厅堂。
“张氏上前回话。”
“……”
为什么你这么拽?!
“张娘子”此刻是庶民,不能与官老爷叫板,只能忍下火气,老实走到他跟前,垂首听训。
“大人有话请问。”
“此处今收容民女多少,未嫁者几人,已婚者几人,识文者几人,识数者几人,每日开销哪些,耗钱几贯,早何时起,晚何时寝,一日课业活计如何安排,你平日如何管束她们,一一禀来。”
“……”
你这混蛋不是都知道嘛!!!还帮着出主意来着,闲着没事干找茬是不是?死猪!
小奶鹞脸色肉眼可见地转冷,龚忱肚子里憋着笑,面上岿然不动,清清嗓子又道:“怎么,本官出了钱,账目也问不得吗?你摆什么臭脸,小心屁股挨板子。”
小心回家你自己的屁股挨板子!
“大人误会了,刺史大人威震固原,民女蝼蚁草芥之人,怎敢在大人跟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