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岔在中间算怎么回事呀?
是呀,算怎么回事呀?
“小鸟,你傻站在那干什么呢?”程萌羽见他高大的身形像头呆熊一样立在那里,神色也是空前的呆滞,心里一惊,难不成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小鸟真的和铃兰
“哦,没”厉风行甩了甩头,抓了把椅子放在床边,目光有些闪烁的避开她的眼睛,自从昨日发现自己对她强烈的渴望之后,他就开始不对劲起来“伤口没事了吧?”
“没事,小伤,你们别这么紧张,真的就一个小擦伤而已。”发现厉风行目光躲闪,神色也颇慌张,程萌羽心里也没底了,说实话,若真是因为她的原因,导致了某些不可挽回的错误的话,那她真要愧疚死了,要知道小鸟的家族对这种事情是很看重的,万一真的那不是毁了他一辈子的幸福吗。
“没事就好,我、我先回去了。”厉风行瞟到悠旃和她亲密交握着的手掌时,郁闷的感觉终于达到了顶点,烦躁的抓了抓头皮,他猛地站起身来,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走。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这么反常的突然走人了,小白和悠旃多少有些愕然,程萌羽自认了解了一些内幕,心里非常忐忑,暗忖着一定要找机会问清楚,早点弄清楚她也好尽力弥补挽救不是吗。
厉风行走了没多久,悠旃也被千兰给赶走了,小白躺在刚搬过来的床榻上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嘴脸,娘亲身边终于只剩下他了。
程萌羽一边垂着头穿针引线,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小白闲聊着,小白凝视着她温柔恬静的侧脸,只觉得心里宁静又温暖,以前在村子里她就是这样在灯下为他缝补衣服的,自从有钱了不再为银两担忧了之后,似乎就没再穿过她做的衣服了。
“娘亲,给我做件衣服吧,”小白翻了个身,道:“上次小灰把我的衣服都撕坏了,没衣服穿了。”
“恩?小灰?”猛的回过神来,她尴尬的想起撕坏衣服那件事好象是她做的,讪笑着道:“我的手艺都生疏了,要不让周师傅给你做几件,他手艺可好了。”望着荷包上些歪斜的针脚,她挫败的叹了口气,俗话说一天不练手脚慢,两天不练丢一半,三天不练门外汉,四天不练瞪眼看,她快一年没碰过阵线活了,绣个荷包都可以把自己的手戳出几个洞来,丢人。
“不。”小白言简意赅的表达了自己的意见,谁要周师傅做,就要她做的,让悠旃眼红死。
“好了好了,只要你不嫌弃娘亲的手艺,给你做了。”程萌羽其实非常享受小白的这种另类撒娇,心里有些飘飘然的想着,乖儿子,既然这么捧场,娘亲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明日还要训练吗?”
“恩。”
“对了小白,你师傅”程萌羽有些欲言又止。
“恩?怎么?”
“没、没什么,不早了,休息吧?”
“恩。”
取下照明宝石,尽管程萌羽心里有事,但因为前一个晚上没有睡觉,这一躺下就立刻被睡意给淹没了。
当她细细的鼾声传到小白耳中时,小白从床上爬了起来,踮手踮脚的溜上了她的床,掀开被子,他迅速钻了进去,轻轻环上她的腰感觉着她温暖的体温,他幸福的闭上眼睛,满足的想,还是人形抱着她睡舒服,多少年没和她这样睡过了
夜深人静时,大家都陷入了酣睡,一个鬼魅般的身影在避开了几队巡逻的士兵之后,出现在悠旃的帐篷前。
隐藏在暗处的甲影发现了这个身影,正准备采取措施的他在看清那个人影之后打消了攻击的念头,选择在暗处继续窥视。
那人影脸上歪歪扭扭的蒙了块黑布,挑开帘子时的手法显得笨拙又生疏,想来平日里也不是个擅长偷鸡摸狗的人。
进了帐篷以后,他熟门熟路的直奔床榻,在床榻旁的衣架上摸索了半天,无果;又在桌子上柜子里一阵翻找,仍然无果;犹豫了一下,他又走近床榻,屏住呼吸将头伸过去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时候哪怕是发出一丁点的响动,床上那人就会醒来。
他的视线在扫到枕下半露的物件时,猛的顿住了。
伸出手缓缓的摸上那物件,他轻轻的将那东西往外拖,无奈床上那人的脑袋正好枕在上面,若不用力的话,根本拿不出来。
可是一但用力,这个人很可能就会立刻清醒,届时被逮个正着的话,他今后有何面目见他呢?想到这里他都有些后悔自己荒诞无比的行为了。
就在他挣扎不休左右为难的时候,床上的人突然朝着床塌里面翻了个身,问题解决了,得手!
将物件揣进怀里,他如来的时候一样,鬼魅般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甲影从暗处走出来,月光下,他的表情古怪之极,事实上,他到现在还有些不相信,那个人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想到他拿走的那个东西,甲影表情越发的古怪了,接来的后半夜里,他都在思考,这个事情是否需要汇报给大公子知道
蔚蔚来了。
不过几日不见,蔚蔚憔悴了好多,眼睛里布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