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向山上看去。黑夜中当然啥也看不到,不过估计狼群的头狼应该就在山上。
莫启哲喜道:“很好,别的狼我可以不要,但这头一定要活的,传令下去。这便上山!”
磨角惊道:“天赞普你要头狼干嘛,你不把所有的狼都杀死,是没法抓住它的。头狼可是最凶猛地啊!”莫启哲拍马前冲,嘴里却说:“不是最凶猛的,哪里配得上老子的身份!”
传令兵把命令传了下去,和狼群同样嗜血成性的骠骑兵一齐大叫:“抓那头狼去啊,给都元帅作褥子!”
在头狼长嗥之后,狼群几乎是立刻地便往回跑,比当兵的都听话,这点让将军们很是佩服。要是士兵都能这么听从命令,那打平天下有何难处,如有天梯,都能把玉皇大帝地云霄宝殿给拿下来!
骠骑兵尾随狼群冲上了山,山上没路。乱石众生,很伤马蹄。骑兵冲锋速度大减。那头狼见猎人们赶不上来,调头便跑了,狼群跟在它身后,转眼也逃得无影无踪,骠骑兵没追上。
只好又返身下山,回到了营地,莫启哲大感不愤,便让人把所有的死狼都扒皮,每人做副褥子。骠骑兵救了瞎征牧民,磨角自是万分感激,有多少部落因为狼群而灭亡了,自己跟了个好主人,遇见了狼群,还有命扒狼皮,这可真是太幸运了!一高兴,他便让部落中的女人去照顾伤兵!
骠骑兵没有死的,受伤的倒是不少,他们一见成群地少女出来为自己疗伤,心中尽是大喜,恨不得身上的伤再长再深些。
不理士兵们的胡言调笑,吐蕃少女一本正经地给他们上药包扎,莫启哲不许军队强抢民女,但士兵和少女扯皮他倒是不管。对磨角道:“今天晚上不能睡了,明天天亮之后,狼群估计也不会再来。这样吧,让所有地人睡到中午,下午咱们过山,晚上在山上扎营。”
“在山上休息可是很危险的啊”“如果你说的危险是狼群,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狼没有人可怕,只要不是敌人来偷袭就好,狼群来了不过是给咱们送褥子而已!”
磨角不敢和天赞普顶嘴,他说怎样就怎样好了,反正出了事有他兜着。
一夜无话,睡了一上午,起身后饭毕,莫启哲率队上了大山,山上还留着大量的狼尸,倒省着探路了,跟着这些尸体就能找到下山的路。
当晚,众人就在山上扎营,骠骑兵兴致勃勃地等着狼群再次光临,可狼群却没来。早上起床后,大家开始下山,路上有许多狼粪,可以当路标,真是少了许多麻烦,很顺利地下了山,大山的后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树林,林中有一个大湖,象个蓝色地大宝石一样,镶嵌在绿林中央,景色奇丽。
莫启哲心胸为之一宽,道:“蓝天,雪山,草原,湖泊这些我今天都看见了!来人啊,有谁会画画,把这些给老子画下来!”
随军书办上前来道:“卑职会画画,但只会工笔,不擅长水墨山水!”
莫启哲大笑道:“谁让你用水墨啦,这等美景自然要有颜色才好看,我要的不是传世佳品,我只是想日后看到画后,能有个回忆。”
书办点头称是,退下了。
萧仲恭道:“下面是树林,如果狼群在那里怎么办?进入树林骑兵的优势可就发挥不出来了,步兵作战”
“狼又不是敌人,一群饿肚皮的野兽而已,不必放在心上,昨晚杀了不少,也不会剩下太多了吧!”莫启哲不在乎地道。
萧仲恭心道:“正因为不是敌人,如果咱们的士兵在猎狼中有了减员,那才叫不值得呢!”
大队进了树林,开向那个大湖,忽然前面地斥候大叫:“有狼有狼,前面有狼啊,兄弟快冲啊!”骠骑兵一听前面有狼,全都高兴起来,纵马前冲,去猎狼。温熙也是欢喜无限,一个劲地催莫启哲上去看看,她是和莫启哲骑一匹马的。纵马小跑,众人见前面有几百头饿狼围在一棵大树下嗥叫!
见到骠骑兵又来,狼也不傻,这帮拿刀使枪地家伙,比自己还凶狠,此时不跑更待何时!饿狼转头四下乱跑,骠骑兵一通乱射,打倒百十来头,毛皮尽毁,让莫启哲心痛不已,多好的褥子啊,可惜破出了大窟窿!
饿狼围着的那棵树上,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非常英俊,女的颇有姿色,那男人右臂被狼咬掉,鲜血淋漓,女的倒没受伤。
两人下得树来,给骠骑兵跪下,感谢他们的救命之恩。
莫启哲道:“原来是独臂大侠,老兄可是姓杨,这位定是小龙女!哎呀,不对,你如姓杨,岂不是成了杨再兴的重孙子,或是重重孙子,大大吃亏,我劝你还是不要姓杨了吧!”
温熙道:“快给他上药吧,说这些干嘛,不得让人误会你在骂人啊!”早有大夫上前给这男人上药包扎。
韩企先俯在莫启哲耳边小声道:“都元帅,这人看来大有来头,他断了一臂却仍能上树,而且给他包扎的时候,他一声不吭,不叫半点儿疼,当是有武艺在身的人,我们还是小心为上,说不定他是敌人派来的刺客!”
莫启哲点了点头,小心点还是好的!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