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立即行礼,萧仲恭也站起身来,道:“都元帅,你来了!”
“啊,是呀,我来了!”
萧仲恭给莫启哲让了座位,道:“你来得正好,下一个要问的是个女子,也是这场大考中唯一一个参试的女人!不过,叫什么现在还不知道,得等全部考完才能看到举子名字,如果都元帅想提前知道,等会问问她也行!”
莫启哲道:“殿试不是也要写考卷的吗?”
“这次不是,都元帅不是特意嘱咐说不要只会读书的书呆子吗。只从纸笔上哪能看得出,自然要问答才成,如果真要有书呆子,就把他淘汰下去,由二千名以后地举子补上来。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碰到那种人。看来考时政还是正确的,那些抱着书本死读地人,在前三场考试中是出不了头地。”
“哦,那这么说这次大考还是公平的了?”
“那也不尽然,虽然没有营私舞弊的现象。可这世上的事也真是难说,少了一方面的麻烦,就会出现另一种麻烦。我听沈泓说这次大考只有一个女子参加,我估计就是前些日子看到的那个女公子吧,但她的水平也太差了。本不应取中,可既然充许女子应试,却一个也未取中。这岂不是成了大笑话,所以就算她再差也得取中,真是没办法。对了,下一个就是她,她怎么还不进来!”
“可能是怕被人笑话吧,怕咱们再吟诗骂她!”莫启哲笑道。
“为了她,还得多加一个名额,可她地名次只能是最后一名。取中以后就派到宫中任女官吧,都元帅以为如何?”
“好啊,等她进了宫,我天天骂她,总么着也轮到我骂人了吧。不能成天被人骂!”
萧仲恭皱了皱眉头,对侍卫道:“那举子怎么还不进来。难道要我等她吗?快传!”
侍卫急忙又叫:“寅字三百六十号举子上殿应试!”
莫启哲道:“你说的那个女那个考生不会就是寅字三百六十号吧?”
“就是她,这个女子,怎么这么扭捏,还不进来,不象话!女子就是女子,毫不爽快!”萧仲恭每日公务极是繁忙,最反感别人浪费他的时间,这考生还不进殿,自然让人生气。
莫启哲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道:“我哪里象个女人啦?”
“啊?都元帅当然不象女人。可可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萧仲恭莫名其妙地看着莫启哲。
莫启哲苦着脸道:“我就纳闷儿,沈泓和江绍文怎么会取中我呢,原来是把我想成了个女人!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萧仲恭大吃一惊,道:“寅字三百六十号难道是都元帅!你怎么不早说!”
“他奶奶的,我咋知道你们能取中我啊,还把我当成了女人,你们是不是故意的啊!我怎地就成了女人!”莫启哲怒不可遏,这帮家伙要照顾女举子倒也没什么,但怎么可以把男人当成女子照顾呢,最倒霉地是,那个男人偏偏就是他自己!
殿中的大臣们实在忍不住了,一齐大笑起来,连萧仲恭也在脸上露出了微笑,都元帅改科举,改来改去,最后竟改到了他自己身上,还把自己改成了女人!看来以前那件史无前例不算什么,今天这事才叫真正的史无前例呢!
莫启哲大吼道:“都不许笑,混帐东西,谁敢再笑,舌头割下来!”
殿中的笑声嘎然而止,大臣和侍卫们立即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不过这事太匪夷所思,要想不笑实在太痛苦,简直就是一种酷刑,大家虽然脸上不笑,可肚子却在抽个不停,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莫启哲道:“你们是不是在肚子里说我的坏话啊?这叫腹腹什么来着?”
“腹诽!他们没有腹诽都元帅,而是在同情你的遭遇,都元帅不见他们眼泪都流出来了吗,流泪是伤心地一种表现!”萧仲恭摇头笑了笑,又道:“这事可真怪了,沈泓和江绍文做事向来把细啊,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们断不会有这个误会的,到底是什么证据能让他们有这种想法的啊?”
“我怎么知道,我要修理他们两个!”
“他们也是为了让都元帅的面子上过得去,怕无女子取中,让人笑话。不过现在好象笑话更大了”
莫启哲一摆手,道:“都闭嘴,此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大殿上会试何等重要,一个个嘻皮笑脸的成何体统!传下一个举子!”
大臣和侍卫们心中都想:“我们本来是不笑的,可谁让你进来了。你不进来,我们哪能这般开心!嗯,这事要录入史书,供后人学习!英明的都元帅曾是多么超亮地一个人啊!”下一个进来的举子正好是和莫启哲在外聊天的那个。这举子一进殿,立即大吃一惊,只见上面正中端坐一人,竟是在外面和自己扯淡地那个。满面的怒容,而大殿两旁地臣工均是泪流满面,不知何故!
心中叫着倒霉,这殿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以至于大臣们才这般痛哭流涕。不会是梁王死了吧?
萧仲恭道:“不必跪着回话,坐。”
举子小心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萧仲恭问道:“天下五国关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