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不干,说不定倒要西夏军留在这里做牵制,反过来金军绕去攻城,捡这个便宜!
谁先进城谁得到的战利品就多,拓跋道顺是决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他最后向李佑仁望了一眼,心道:“太子,永别了!祝你黄泉路上走好,下次可别托生在帝王之家了!”
吴乞买一见西夏军撤离了,登时就急了,他连连问李佑仁道:“太子殿下,这是怎么回事,你的军队为什么走啦?”
“这个我也不知道!”李佑仁心中暗骂,拓跋道顺这个胆小鬼,竟敢临阵脱逃,害得我大丢面子。
“让他们回来!”吴乞买叫道。
“他们不听我的,那个拓跋道顺想造反!”李佑仁口不择言,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吴乞买听后大吃一惊,如果西夏军队真的放弃了这个草包太子,那我要你还有个屁用,你去死吧你!他突然脸色一沉,眼中凶光四射,道:“太子可别乱开玩笑,还是赶紧下令,让你的军队回来作战!”
李佑仁刚被拓跋道顺抛弃,现在又见吴乞买这个一直慈善的长者,竟变得凶神恶煞一般,忍不住心中害怕,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没开玩笑,他们真的不听不听我的话了!”
吴乞买一把掐住了李佑仁的脖子,道:“太子,你是不是非逼着朕动粗不可啊!快点儿把军队招回,听见没有!”他年纪虽大,但力气却更大,把李佑仁掐得直翻白眼,双手乱抓,连舌头都伸出来了。
眼看再掐就要把他掐死了,吴乞买突然松手,李佑仁颓然倒地,吴乞买道:“把这小杂种带下去!”
看着露出了狰狞面目的吴乞买,李佑仁心里这个悔呀,要是什么都听自己元帅的话,何致如此?
远处观望的骠骑将领一齐大叫道:“西夏军回营了,他们怕咱们啦!”
莫启哲哈哈大笑道:“他们一个人都没杀到咱们的,却前后被打死了六万人,能不怕嘛!好,打击士气的计划,圆满完成!”
西夏军逃了,可金军仍在对面,莫启哲道:“金兵人少,不可能会来挑战!这样吧,我带人冲锋,把他们全给歼了!”
韩企先道:“都元帅小心些!”金军只有三万多人了,骠骑大军一到,定能将他们杀个干净,他也没想别的,就同意莫启哲主动冲锋了。
中军令旗一展,十五个万人队齐声大叫,士兵们策动战马,挥鞭疾赶,深怕冲得迟了,战功都被别人抢了去!
吴乞买一见骠骑军竟然冲过来了,他这可真急了,西夏兵拍拍屁股,回东边去了,他拍拍屁股去哪儿啊?情急之下,他下令道:“撤阵回营,固守营盘!”
金兵立即后撤,返回营中,弓箭手登上营中高台,瞄准了远处的骠骑兵,其余的士兵则列成方阵,手持长矛,站在营墙之后,准备大营一破,即开始血战!
眨眼功夫,骠骑军第一个万人队便奔驰而到,行进中士兵们开弓放箭,这回火药箭可派上用场了,箭一落入金营中,立马儿爆炸,帐篷也被点着了,本来列得好好的金军方阵,也被这场飞来的火灾烧得四下奔逃!
吴乞买早听过火药箭的大名,可骠骑兵在前些日子的搔扰战中,用的都是假的,没有威力,所以他也就认为那东西不过如此,今天可见着真的了,骠骑军还没冲到营边,金兵这边便开始大乱起来。
“稳住阵脚,不要慌张!他们一靠近,这些火药箭就不好使了!”金兵这才想起,近距离是没法放箭的,要不然就算炸到了敌军,不也会反过来炸伤自己吗!金兵定了定心神,准备和骠骑兵短兵接战。
谁知,他们想肉搏,骠骑军暂时却还不想!第一个万人队冲过来后,并未直接攻营,而是顺着营寨向后面绕去,竟是想对金营进行包围。等到第二个万人队冲上来的时候,和第一队干的事情一模一样,也是先乱射一通,然后向后包抄!
随后一队队的骠骑兵都赶到了,万箭齐发,炸得营中金兵晕头转向,只见四面八方都是火光,全是爆炸声,似乎大地也在颤抖!
莫启哲擎刀在手,冲到金营大门口,对着那大号楼车一声大叫:“皇上,你老了,这锦绣江山,不如就让给我吧!你若小气不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要了你老爷子的脑袋了!”
吴乞买这时正忙着呢,忙着救火,他的楼车被点着了,护栏也被炸坏了!只见这位皇帝把披风脱下,连扑腾带蹦跳,急得焦头烂额,忙着灭火,而他身边的侍卫也象没头苍蝇一样,在提水向楼车上乱浇,帮吴乞买的忙!
莫启哲在营外看着差点没乐背过气去,天气寒冷,水就算把火灭了,很快也要冻成冰啊,这帮金兵到底在干什么,想把这辆战车冻成冰雕吗?
楼车上乱七八糟,还冒着黑烟,莫启哲其实是分不出哪个是吴乞买的,他对着手下道:“弓箭手准备,等会楼车上谁说话,就开弓射他!”
紧接着莫启哲放声大叫:“吴乞买,你知道我是谁吗?老子是你哥哥转世投胎,我真名叫完颜阿骨打二世!”
他喊别的话,吴乞买全当他放屁,可莫启哲一喊阿骨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