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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不再把他放在心上了,李佑仁感到一阵害怕,他茫然地向四周的将领们看去,将军们把脸都转到别处去了,不去理他。李佑仁张了张嘴,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呆呆地看着前面的战场,心中不服,可又不敢对元帅发脾气。
那仅存的几千西夏兵很顺利地向前冲着,没有了大炮的狂轰滥炸,冲进锋来还是挺快的。可就在离骠骑军前阵一箭之地时,对方便开始放箭了,一箭之地嘛,当然就是放箭的地方!
骠骑兵的神箭手都是瞄准了才射的,真可算是箭无虚发,支支见血,西夏兵也停下脚步,立起盾牌,在后面放箭还击。可他们人太少,无论再怎么顽强,都是免不了被全部消灭的。
一见对方还击,骠骑兵不再瞄准了,前阵中所有的士兵一齐挽开强弓,箭如雨下,数以万计的羽箭飞来,终于把这几千名西夏兵尽数杀死,西夏将军也是身中数箭而亡,临死前双眼未闭,似乎在问太子,当初咱们为什么要到金国来?
看着布满尸体的战场,李佑仁问道:“拓跋道顺,你得出作战计划了吗?”他也不客气了,指名道姓地喊了起来,不再叫元帅了。
“还没有!”拓跋道顺眯着双眼,心里计划着怎么才能让对方的大炮失去效力。
这时,后面的金兵又开始起哄了“快冲啊,胆小鬼,没用的家伙!懦夫,回家抱孩子去吧,可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啦!”
李佑仁怒道:“他们在骂我们是懦夫,还是全军上阵吧,大炮再厉害也挡不住二十几万人的冲锋!”
“是挡不住,可那要死多少人啊?咱们又不是打完这场仗就完事,还要去蒙古的,减员太多可不行!”拓跋道顺冷冷地道。
“金军在骂人!”
“让他们骂去!”拓跋道顺不为所动,心想:“他们这是激你呢,到现在还看不出!他们要是真着急的话,早就冲上去了,还有功夫在后面骂人吗?”
李佑仁气道:“好好,你不听我的,也行,我也不听你的!我不和你在一块了,我找吴乞买去,告诉他胆小的是你,可不是我不让冲锋的!”说完,他一催战马,向后面跑去,身后只有几十个侍卫相随。
拓跋道顺对李佑仁彻底失望,不再保护他了,任其自生自灭,反正他一落入吴乞买手中,就别想再活着回国了。将军们都没动,事实上他们都已默许拓跋道顺的行为了,那就是放弃李佑仁,回国后另立储君!
西夏人不似南宋大臣那般愚忠,明知赵构是个祸国殃民的皇帝,也要尽心辅佐。西夏人百战得国,将军们都坚信皇权帝位,能者居之这个道理,即使李佑仁是皇家长子,可一旦威胁到国家的安全,也必须除掉,虽然回国后,皇帝会怪罪他们,可总比李佑仁当上皇帝,西夏亡国要强!
李佑仁还不知将帅们放弃他的事呢,跑到吴乞买阵中后,大声叫骂,说拓跋道顺的坏话。
吴乞买微微一笑,道:“他们对你不敬,真是罪该万死!你来朕这里,朕自然要保护你了!一会就要全军上阵,这里太危险了!来,咱们把阵地向后撤一撤!”
说完他一使眼色,金将们立即会意,下令士兵后撤,和西夏本阵拉开距离。李佑仁既然自己跑来了,可不能轻易的放回去,和西夏军离得远点儿,免得他们再把这位太子抢回去。
战场上一片静悄悄,双方都不再冲锋,莫启哲举起大圆筒,向敌军阵地瞭望,道:“他们怎么不冲锋了?傻站着干嘛,快点跑上来让我们杀啊!”韩企先笑道:“他们看出我军大炮厉害了,正在想应对之法!”
莫启哲忽道:“金军在后退,为什么?是不是吴乞买想逃走啊?他不和西夏军一齐进攻啦!”
韩企先也举起一个大圆筒望了过去,果见金兵在全阵后退,他们人数不多,但队列整齐,一看便知是有计划的后退,这说明敌军有突发事件发生!
两人放下圆筒,齐声道:“妙极,他们这是两军不和啊,咱们有机可乘了!”
莫启哲道:“如果咱们绕过西夏军队,去打完颜吴乞买,你说能不能行得通?”
“够呛,还是再等等看吧,现在还看不出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对面的拓跋道顺想了好久,才道:“和骠骑军直接对打,我军实无胜算!这样吧,全军向东,假意回营,麻痹敌军。等绕到东城时,突然发动进攻,骠骑军全军都在城北,东城必定空虚,我军可一战入城!”
拓跋道顺沙场老将,一句话就道出了莫启哲布阵的大弱点,他本是要打防守战的,可雪夜劫营,偏又赶上了金夏联军发动大会战,他怕联军跟在屁股后面入城,所以只能列阵城外,军队大炮全都集中在城北主战场,现在的东城防守力量极弱,城北战场又有金军牵制,西夏军只要攻击,便可入城!
西夏部队全军开始转移阵地,慢吞吞地向东面军营开回,拓跋道顺理都不理后面的金队,他不能对吴乞买事先说明,要这老猾头替西夏军牵制莫启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