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望着剑芯红肿的眼睛“阿芯,这件事我们都插不上手,即使司徒熏将一半资产分给安庆晟,他也有能力将东山再起。况且现在股价已经停止下跌,最担心的是,有人会趁机大量收购iracle,这个才是最棘手的问题。”
似懂非懂的剑芯疑惑的看着萧信“大量收购?”
“嗯,就是说如果股价一直下跌,跌破实质价格,有心人可以大量买入股份,等一切风平浪静后股价再次上涨,而那个人很可能会成为iracle新主人,但前提是那人要有大量的现金不然是无法得手的!”
“你放心,能这么做的没有几个人,安庆晟现在也不会这么做,所以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可是她还是不安不放心“也就是说我什么都不能做。”
“阿芯,连我都帮不上忙。现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他担心,或许你可以找以柔谈谈,这个事情中的关键人物是安以柔,毕竟她跟你一样对司徒熏的公司股份没有一点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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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恍然大悟,急急的起身时弄掉了沙发上的钱包,她缓缓的将它捡起,里面有一张照片,是在教堂里她“易容”(化妆)后她抱着童童的照片。
她抬起惊讶的眼眸,看着萧信“信哥哥,这是?”
他嘴角扯开一弧尴尬的笑,紧张的接过钱包“阿芯,别误会,这只是一张留念的相片,当时的你真的很丑,可是眼神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萧信的话让她脑里忽然闪过什么,心里一直发毛不安不确定,在安以柔的别墅外等着她回来,同时也来回的斟酌着他最后说的话,到底哪里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