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剑芯披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孩子已经睡了,屋里只开了一盏灯,四周光线晦暗,一片寂静,深处书桌旁一个黑影正上下打量着这出水芙蓉。
她身上一件大大的白色睡衣,除了松垮的领口拉直胸前,这么一件睡衣好似完全掩盖了里面妙曼娇好的身材,很远的他如狼般嗅着飘来的阵阵淡淡幽香,待她稍微靠近时,粗壮的猿臂一伸将猎物纳入怀里。
她惊悚的轻呼,吸了一大口冷气“你怎么还在这里?”
他嘴角勾起鬼魅的一弧“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可坐在他大腿上的剑芯一愣,这里是他的产业,按理来说,他绝对能在屋里自由活动,他又道“那你觉得我应该在哪里?”
她本能的脱口而出“回家。”
他又一笑“哦,这里不是我的家?”
是“这里”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她被他问得迷糊。
下午被“狡猾”的剑芯耍了一道后,他还不知道她有时候也可以这么聪明。现在夜深人静又在她自己的地盘上,看她还能跑多远。
“你不是说我应该回家,对我来说有你的地方就是家”剑芯心里一暖,感动的望着他。
“阿熏,谢谢你。”
可是不过是片刻之间,她又反映过来,紧张的问道“你是说你今晚要留下来,在这里睡?”
“不是!”原来是她想多了,深深吐了口气,提起的心稳稳落入肚中。
可是紧接着他的话,她想直接跨上窗台跳下去的心都有了“不是今晚,而是每晚!”
看着他嘴角肆意的笑,剑芯慌张的从他身上跳起,转动着如黑水晶般的瞳仁,一本正经煞有介事的说“哦,这房子有很多空房,里面应有尽有什么都不缺,你可以随便挑一间在里面安居乐业。”
他一把将欲逃的她又拉入怀里,双臂紧箍着她纤细的柳腰“阿熏!”
“你这么大声,一会儿童童会被你吵醒的。”他在水珠滚动吹弹可破的颈项里吐着温暖如流的气息,让剑芯浑身一震。
她轻声的是说“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没错,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做正经事吧”剑芯顿时心跳加速,脸烧到了耳根。
以为他会开始动作,她正要反抗,他却拿来吹风筒,撩起她湿答答的头发技术纯熟的帮她吹起头发来。
风力刚刚好,温度也恰到好处,一阵阵暖风吹着她柔顺飘逸的发丝,指间轻柔的在她乌发里穿插抚过丝丝柔顺,她的脸颊让暖风给薰的微红好醉人,闭着的眼睛卷翘的睫毛如扇子般翩翩舞动。
“阿熏,你是不是经常帮别人吹头发”她静静的享受这舒服宁静的一刻。
头顶传来他一贯低沉的声音与风筒的声音交错“我这是第一次。”
她不敢置信的睁开眼睛,两颗眼眸如湖水映人“真的?”
“骗你干什么。”他放下风筒,用手梳过她的顺发。
修长的手指勾起她诱。人的下颌,只是看着她如樱花般粉红的唇瓣,已燃起他心里的狂热,低吼一声,吻肆意压下来。
她被吻得心慌意乱心乱如麻,大掌微微的抚过将她移到桌上,跌落满地书籍,她惊慌可他霸道的吻丝毫不给她任何喘息出神的机会,死死的将她箝置在怀里,吮。吸她满口香甜。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撩开,稍有薄茧的脂腹抚过凹凸有致敏感的肌肤,满满握上她的圆润微微的揉。捏着。她想挡住探下的手却被他如豹的速度反扣在身后,炉火纯青的动作瞬时撩动了一池的春水,喉间发出难以抑制的嘤咛。
他已经不能再等,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膨胀,退去身上所有的障碍,扳开她圆润的大腿,就在他蓄势待发时,她睁开迷离的星眸央求着“阿熏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在门后那次记忆深刻,她简直痛不欲生,他察觉到她突然的紧张,隐忍着难受将她抱入松软的床,滋声没入。这床宛如一湖潭水,时深时浅,深时探不到底,浅时让人发狂。
他忽然停下动作,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阿芯说你爱我”
她蹙了眉头,难受的紧攥着洁白的床单,这妖孽到底在干什么这样她更难受“说你爱我!”他霸道没有商量余地的语气。
她撇开头抑制着难受“不是说过吗?”天啊,现在什么时候,是聊天的时候吗?
这妖孽到底在耍什么脾气,在日本不是说过,可他仍不满意的道“那不算!”
“说不说?”随即他重重的一顶,她难受的惊呼出声。
她倔强的不肯屈服,他却在她身体里肆意的暴动起来让她泪不成声苦苦哀求,床单就要被她揪破“好我说爱你我爱你!”
“我是谁?”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该死的!她心里骂了他十八遍,上气不接下气“我林剑芯爱司徒熏这个大混蛋!”
他满意的咧嘴一笑,将一个抱枕垫在她腰下,双手抚在腰两侧尽情的摇动整个床架。
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