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摔倒怎么也能把膝盖摔红了?”他责骂的语气里尽是宠溺。
“谁故意了!这不是地毯太滑了吗?”她一本正经的说,他却闷声笑开。
“那我把它部掀掉,换别的。”
她努了努嘴“换成什么?”
可“瓷砖!”她狠狠白了他一眼,敢情就是要取笑她便是了!
“还想听我解释吗?”他深凝着她,语气里参透着他的不自信。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总统套房里的灯没有开,四周围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除了玻璃窗前的两个熟悉的身影,剑芯坐在他的大腿上,细心聆听成文骏和安以柔的浪漫邂逅。
是“你是说文骏那小子早就在打以柔的主意了?”良久剑芯不能平息自己的激动,现在成文骏在她心里就一个图谋不轨,想挖墙脚的恶小子。
他的沉默是最好的答案。
司徒熏挑眉看着她“若不是这样,当初你和以柔生死抉择时,文骏为什么坚持让我选的是以柔而不是你?”
剑芯心里一震,抬起水润的眼眸“那时你选以柔也是为了试探文骏?”
他深吸一口气,凝望着夜里她大大的星眸“一半是,一半不是。”
她疑惑的看着他,他接着道“是因为你让我选以柔,如果当时我选了你,即使你活下来也会一辈子不理我,倒不如陪你一起”最后那个“死”淹没在他口里。
她一阵抽噎,泪水眼眶里打转“阿熏”
指腹滑过她的眼底的湿润“跟你说这个不是让你哭,怎么那么眼浅!”
她擦掉眼泪“那你还没跟我说他们在新加坡的事,你怎么就肯定以柔一定喜欢文骏,毕竟”毕竟面对你这么个妖孽,女人很难再喜欢上别人吧。
“我开始也没有把握,直到刚才我才彻底的确定,今天的安排一是为了将文骏逼出来,二是了解以柔的想法,最后就是你”“我?”
“嗯,以柔对我的抗拒直到刚才才表现的明显”
她打断了他“刚才你们?”她听到以柔的呼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察觉到她眼里的疑惑,他紧张的道“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你要相信我!”
“你没吻她?”
“吻了”
“你没摸她?”
“摸了剑芯!”他立刻意识到她眼里的不悦。
她鼓起腮,嘟起嘴,双眼望着天花板“这样也叫什么也没发生?”
他在她嘟起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她瞬时脸红,却仍故作不满“亲了别人又来亲我!”
“原来你吃醋的样子真”
“什么?”
“丑!”
立即招来她的冒火的怒目“司徒熏!”
他捉住她挥舞的小拳头“好了,无论你什么样子我只要你。我不会对以柔有非分之想,刚才只一场戏,给文骏看,并且让以柔面对自己的感情!”
“也演这场戏给我看?”她有时真的搞不懂他。
他将她搂紧,又吸了口气“若你完全相信我,我就不用怎么操心了。”
她用力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他顺势攥紧她的手,低头吻住她,良久剑芯被吻得舌尖发麻,他才放开她,嘴角拉出细细的银丝,低沉的声音如染了魔力般诱。惑着她“那你相信我吗?”
她望着他深邃的瞳仁,脑海里闪过宫丽莹的模样,该相信他吗?他和宫丽莹是怎么回事,那是他爸爸的女人啊,是之前还是之后?
望着正慢慢陷入沉思的她,他等的不耐烦了“你想太久了!”
随即,把她抛入了床心,她才回神过来,望着扑来的他“你要干什么?”
他俯身下来,嘴角勾起戏魅的一弧“你说呢?”
剑芯伸手挡住他“司徒熏,我不要,我还有很多问题!”
“以后再慢慢跟你解释!”他埋入她的颈窝,手伸入她的裙子里开始爆发他忍耐已久不能再忍的需求。
她身体如触电般,惊呼“司徒熏,我不要糟糕!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抬起如狼似虎却又迷离的眼眸,望着身下的人儿“什么?”
“我我要上厕所!”他松懈了对她的禁锢,她在他身下逃出一溜烟的冲入浴室,在遥远的浴室门口回头向他吐了吐舌头“忘了跟你说,我要回家给童童泽子做饭了,拜拜~”
她得意的扬起手向他大大的挥着,接着冲出套间房门。
他敛了眉目看着她俏皮得意的样子,隐忍着身下的胀痛低吼着“该死的林剑芯!你给我回来!”
餐厅小套间内。
童童胖乎乎油油的小魔爪指着眼前的之士烤虾,满嘴油腻的道“爹地,这个好好吃哦,爹地能教妈咪做吗?哦,不对妈咪能教爹地怎么做吗?”
司徒熏已将他们完全洗脑,灌输了新概念,那就是他的厨艺都是向厨艺马马虎虎的剑芯学来的。
小方桌对面的剑芯立即瞪了他一眼,接着转为柔情看着童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