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很伟大。”常满说。
“算不上吧,我觉得更像一种本能,一种天性。”女志愿者说。
“我们想采访你,可以吗?”常满问。
“我没什么值得可说的,你们要是有勇气,可以再往里面走,越往里灾情越重,那里边的救助也越专业。相应的,那边的志愿者也越不容易。你知道,温室里长大的人是很难有多强的心理承受能力的,我很佩服在里面做义工的人。”女志愿者说。
“这种环境下,你还能如此淡定,我觉得你就不一般。从外表可一点看不出来,我佩服你,说两句吧。”韩薇帮腔。
“外表柔弱的人大都内心坚强。”女志愿者说。
“现在救援工作的进展怎样?我闻到空气中有药水的味道,是不是说已经开始大范围消毒了?我看你们并没有专业的救助工具,那你们的主要工作是什么?”常满掏出小本问。
“目前被埋在地下的灾民还非常多,但是救援的黄金时间已经过去了,尽管救援队和军队还在努力,但可以肯定,有很多人肯定是得不到救援了,而且也没有力量去救援他们。至于我们嘛,最主要的工作是要安顿好已经获救的灾民,并防止余震让安全的人再度陷入危险中,还有如你所说的,消毒,预防疫病流行起来。”女志愿者说。
常满吭哧吭哧记录。
“你看,这里不缺人手,也没什么值得报道的事情,而且还很危险。在这里你就脸色苍白,再想深度报道好像不可能了。要不你们先回去吧?”女志愿者对韩薇提建议。
“我想,我应该往里走,你刚才说外表柔弱的人大多内心坚强。你看,好像我也符合要求,是吗?”韩薇问。
常满犹豫了一下,说:“我觉得我们准备的还不够充分,你的身体好像确实不允许再前进了。”
“我是韩薇。”韩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