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雯曼作为独女,倍受父母宠爱。从小没遇上什么困难。
彼时谢尤今是学校的音乐社社长,大杨雯曼一届,两人在晚会表演过一台乐器合奏,自此之后谢尤今认定杨雯曼是他的ulate,对她发起浪漫攻势,两人很快坠入爱河。
比起其他富家女,杨雯曼幸运的多,她有挑丈夫的权利。谢尤今长的很普通,总喜欢穿一身格子衬衣,带一副笨重的黑框眼镜,显得笨拙可爱。母亲曾对他颇有微词,但也因为女儿喜欢,也就由着她去。
她就这一个女儿,更希望她快乐长大。
杨雯曼靠上丈夫温热滚烫的胸膛。
“今天我们乐团的人说在酒店门口看到你了,我还觉得好笑。明明那天你就在录音棚里录音,还拍了照片给我看我最喜欢的番剧声优。”
谢尤今的身体明显僵硬一瞬,又很快恢复如常。
他抓起杨雯曼的手放在手心里捂着。
“不管她们,她们就是群长舌妇,你只管当他们放屁,我的心永远都在你那里。”
离群十
循着裴佳境哥哥发的地址,孟温棠来到别墅前。
她知道这里,全市最贵的楼盘之一,开售的卖点就是临湖,上市就被一扫而光。之前听同事闲聊时说起,住在这里的人是关城的金字塔顶端,孟温棠手上的工资都有他们的一份。
诚然知道裴佳境有钱,却没想过到这种程度。
比如这面巨大的落地窗,隐私性极好,光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布置。
孟温棠走到大门口,犹犹豫豫地敲开门。
“来啦来啦!”
裴佳境早在客厅等着了。领着徐西成来见她。
给孟温棠拿了一双新的拖鞋。
“温棠姐姐,你来的好早。”
又相互介绍道:“这是徐西成,就是你要教的学生。”
“你好,西成。”
徐西成伸出手和她握了握。
见到漂亮姐姐,徐西成的两眼都放着光。又想起哥哥的警告,又收敛了些。
他不喊孟温棠老师,跟着裴佳境一起没大没小喊她姐姐。
一问才知道,孟温棠大他十岁。
“哦,和我哥一样大。”徐西成小声咕哝着。
“什么?”孟温棠有些没听清。
“没事,我们开始吧。”
保姆为他们清空茶几,端来一盘切好的新鲜水果。
“孟老师,徐先生不在,叮嘱我招待您。”
“客气了。”孟温棠说。
她翻开自己带来的教材,从最简单的入门开始教。
“这是‘了’,我们说话时经常会用到它当结尾。”
又找来一张纸,一笔一划写下。
“了”。
徐闻柝站在二楼走廊里,从上至下眺望着。
孟温棠为了方便绑起马尾,显得干净利落。
她的身前铺着一张纸。
“我教你写你的名字吧。”
三下两除二就在纸上写好“徐西成”三个字。
徐西成有样学样依葫芦画瓢也跟着写,全都没有笔锋,像根木棍似的,直愣愣的。
等全部写完,徐西成像个幼儿园小孩似的坐的板板正正,等着孟老师的夸奖。
孟温棠拎着纸张,在阳光下看了看。
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这个徐字怎么写的和伞盖一样?”
“啊,是吗?”
徐西成左看右看,怎么看都没看出哪不对劲。
孟温棠又给他示范一遍。
“余字下面有个钩子,我们慢慢地—”孟温棠移动着铅笔,原先直直的笔画下出现一条漂亮的弯钩。
不得不说,她的确是一块当老师的好材料,只示范几次,徐西成就完全掌握,随着手腕勾动,很快画出一个弯钩,即使并不标准。
慢慢来吧,孟温棠想。
倘若此刻她抬起头,能看见复式楼二楼的走廊上,徐闻柝倚靠着玻璃外墙,对着她的背影出神。
记忆飘飘忽忽回到十年前。
那个寂静午后,小洋楼里。
徐闻柝对着草稿纸上一大串运算数据说:“错了。”
孟温棠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怎么又错了。”
这已经是她做的第三遍了。
本来做得好好的,同一个题型换了个题目就卡壳了。
徐闻柝推过他的考卷给她看。
然而孟温棠的注意力并不在上面。
“徐闻柝,你的徐字怎么写的像伞盖一样,一撇一捺那么长。”
她指着签名处他龙飞凤舞的字迹说。
徐闻柝被她闹得没办法,苦笑着揉了揉太阳穴。
“我在教你看题呢。”他弹了孟温棠一个脑瓜崩,“是不是又想考这点分数?你数学再往下掉你就考不进前五十了。”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