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香道:“我知道,咱们上那山峰之上,要她来接咱们。”
林寒青知她胸中已有成竹,也不再多问,扶着白惜香,向山峰上行去。
白惜香行动之间,娇弱无力,林寒青明里是扶着他,其实,无异是抱着她登上山峰。
登上峰顶,白惜香仍然是累得不停的喘息。
林寒青再也忍耐不住,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你练了五天时光,武功究竟是练成了没有?”
白惜香道:“自是练成了,如是没有练成,咱们来此,岂不是白送死吗?”
林寒青道:“不知姑娘练的是什么武功,练成了竟然是一点也瞧不出来。”
白惜香道:“你不要怕,那西门玉霜可以瞧出来。”
林寒青心中暗道:既然陪你出来了,生死的事,早已不放在心上了。
当下接道:“现在要如何请那西门玉霜来此?”
白惜香缓缓从怀中摸出一个红色圆筒,道:“你把此物放在那大山石上,用火燃起,那西门玉霜就会来此接咱们了。”
白惜香缓缓递过火折子来。
林来青接过火折子,迎风一晃,燃了起来,伸手点去。
白惜香道:“燃起那流星火炮之后,快返回来。”
林寒青依言而行,返回到白惜香的身后。
只听砰的一声大震,一道火光,直冲霄汉,爆裂出一串流星。
白惜香回顾了林寒青一眼笑道:“可惜我身体不好,无法设计出很多花样来。”
林寒青心中暗道:此时何时,此地何地。你还在想这些游戏玩乐的事。
当了答非所问的道:“那西门玉霜几时会来,如若来的不是西门玉霜,又当如何?”
白惜香道:“还早呢,咱们还有得一段时光好谈。”
林寒青道:“谈什么?”
白惜香道:“我可以告诉你,黄山这场大会,有我白惜香暗中主持,不会是你们想像的那等悲惨,问题是,以后的时光,我死去之后”
林寒青道:“怎么?你一定要死吗?”
白惜香道:“我已经多活了很长时间。死了有什么可惜?”
林寒青突然想起来香菊之言,急急接道:“如若你不习武功,是否仍然要死?”
白惜香道:“一定是香菊胡说八道。”
林寒青道:“究竟是真是假,你总是不肯明明白白,说出实话。”
白惜香缓缓把娇躯偎入林寒青的怀中,柔声说道:“不要这么凶,我已是快要死的人了,你还不好好传我。”
林寒青只觉一股怜爱之情,泛在心头,再难自禁,伸出手去,轻抚白惜香头上秀发,道:“自从埋花居密空长谈之后,我已经”
突见火折一闪,一条人影,疾登峰顶。
林寒青霍然而起,顺手由怀中摸出了参商剑,道:“什么人?”
但闻一个娇若银铃的声音,道:“我,李中慧。”
白惜香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会来,快些过来,咱们要仔细谈谈。”
李中慧熄去火折子,缓步行了过来,道:“谈什么事?”
白惜香道:“上一代前辙可见,咱们这一代,不应该再蹈覆辙,所以,我要尽力阻拦住这场杀劫,使戾气化为祥和。因此,咱们必得先谈谈。”
李中慧缓缓坐了下去,道:“咱们谈好了有什么用,主要的还是那西门玉霜。”
白惜香道:“她会来的。”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这次黄山大会。虽是由你和西门玉霜挑起,但目下却形成了上一代恩怨总结之会,林夫人以及你的母亲,原本是很好的姐妹,以后却闹的反脸成仇,我母亲最可怜,被令堂囚于黄山世家,林相公的母亲,也闹的自废武功。”
李中慧双目圆睁,接道:“此事当真?”
白惜香道:“千真万确,一点不假,因此,咱们不但要使这一代免劫,还要使上一代重归于好。”
李中慧道:“为什么会而出这样的局面?”
白惜香道:“问题不只一端,但最重要却是你们黄山世家的自私,和一段无法排解的儿女私情。”
她仰起脸来,长长吁一口气,道:“像咱们现在一样,三个女子。同时喜欢上一个男子。”
李中慧望了林寒青,道:“这个白姑娘只管放心,至少我李中慧已退出这场是非,我已有心目中情郎,黄山大会之后,就是小妹于归之期。”
白惜香道:“你再仔细的想一想,此事可是当真吗?此刻的谦让,却成了日后的悔恨,我想咱们上一代,当时,也许有着咱们一样的谦让,却在心中播下仇恨的种子,以致闹出了姐妹反目的事。”
李中慧道:“你好像很清楚之一代的事情?”
白惜香道:“我只是在猜想,令堂武功最高,在她们三人之中,隐隐是领袖人物,但也以她的遭遇最悲惨。”
林寒青道:“家母自废武功,避居枫叶谷中,自然是际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