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特奇行不胜枚举,但她对任何事物,都抱着一种玩不恭的态度,小婢们从未见过她,真正的关心过一件事,一个人,但她却对林相公有些不同。”
林寒青沉吟了一阵,道;
“有何不同?”
素梅笑道:
“你当真的这么笨么?我们姑娘经营这一座埋花居,除了我和香菊,连老爷、夫人都未来过,但她却约请你林相公到此造访,而且约见闺房,款款深谈,这些举动,岂是对一平常人么?”
林寒青道:
“在下亦有此感,白姑娘的确是对我不错,只是在下却未敢存万非分之想。”
素梅嗤的一笑,道:
“如若你存有非分之想,她也不会对你这样好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
“我家姑娘虽然身体虚弱,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但她却有着一种人所难及的清雅之气,楚楚可怜,动人怜爱。不知有过多少人对她倾心,虽然明知她命难长久,随时都可能死去,但仍有无数的人,苦苦相求,纵然是做上一日夫妻,也是心甘情愿,但不知相公对姑娘看法如何?”
林寒青道:
“这个,在下从未想过。”
素梅道:
“不谈这些啦!小婢屈求相公的是,请相公能够劝劝姑娘,要她多活几年。”
林寒青道:
“好吧!不论行与不行,在下都尽力一试。”
素梅深深一礼,道:
“有劳相公,小婢这里先谢过了。”
林寒青道:
“不敢,不敢。”
素梅收拾了碗筷,轻声说道:
“姑娘快要醒了,相公千万不要和她谈起是应小婢之求。”
林寒青道:
“记下了。”
素梅微微一笑,道:
“相公如能劝得姑娘多活几年,小婢和香菊妹妹都终身感激不尽,一辈子侍候你林相公。”
林寒青道:
“言重了。”
素梅嫣然一笑,款步下楼而去。
林寒青伸手摸摸脸上的疤痕,心头泛起一股茫然的感觉,心中暗暗忖道:我林寒青这么一幅奇形怪状的样子,如何能和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们混在一起?但得劝转那白惜香动了求生之念,我就得离开此地才是。
他呆呆的坐着,心中胡思乱想,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
只听软帘垂诞的闺房之中,传出来白惜香呼叫素梅的声音。
林寒青本能地奔了进去,一脚踏进门内,不禁一呆。
原来,那白惜香此刻已然坐了起来,身上覆盖的棉被,也已推开,身上的白绫睡衣,也已翻了起来,露出来一双雪白的。
只听梦呓般的声音,叫道:
“素梅呀!快些过来,我热死了。”
林寒青略一犹豫,快步奔近榻前,伸出手去,抓住白惜香的手臂,道:
“白姑娘,你很热么?”
白惜香道:
“我快要热死了。”反臂一抱,抱住了林寒青。
林寒青只觉一个滑腻的娇躯,扑入了自己的怀中,一阵阵的甜香,迎面扑来。
他有生以来,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怀中抱住这样一个半的少女,只觉心中怦怦乱跳,全身行血加速,热生双颊,难以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