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素梅道:
“那林相公生的英俊潇洒,怎会是你这等丑怪的样子?”
林寒青淡淡一笑,道:
“在下遭那西门玉霜毁去了容貌,只落得这等丑怪之形。”
素梅道:
“白姑娘早就见过了,她一点也不害怕。”
素梅圆睁着一对大眼睛,盯住在林寒青脸上,瞧了一阵,嗤的一笑,道:
“定是这副五颜六色的奇怪面孔,陡然瞧见,虽然有些害怕,但如瞧的久了,倒是满好玩的。”
林寒青长长叹息一声默然垂下头去。
素梅似是自知言词太过尖刻,伤到了林寒青,微微一笑道:
“林相公,你肚子一定很饿了,我去给你点碗面吃。”
林寒青确实感觉到腹中有点饥饿,当下说道:
“那就有劳姑娘了。”素梅道:
“不用客气,你在姑娘房里坐坐吧,也许我面没做好,姑娘就会醒过来了。”说完,转身而去。
雅静的香闺中,只余下林寒青一个人。
回头看去,只见白惜香睡的十分香甜。心中暗道: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会吧,我如在室中,只怕要惊扰到她,不如到厅中坐上,缓缓步了过去,顺手提起白绫一角,凝目望去,不禁一呆。
原来,那白绫之后,竟是一个身着劲装的少年,赫然竟是自己的画像。
在那画像旁侧,题着“春闺梦里人”一行草书,下面是:“白惜香绘题”五个字。
林寒青望着那飘逸潇洒的图像,茫然叹息一声,摇摇头,放下白绫,缓步走到另一处白绫前面,顺手提起白绫一角,仔细一瞧,登时呆若木鸡。
敢情那白绫之后,也是一幅自己的画像,妙的是过那画像分侧,也题着“君是春闺梦中人”下面落款是:“李中慧午夜绘题”
林寒青放下手中白绫,长长吁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奇怪呀,这是怎会一回事呢?”他起手来,换着脸上的疤痕。只觉疑惑重重,百思难解。
只听一阵步履之声,传了过来,身后响起了素梅的声音:
“林相公,吃面啦。”
林寒青缓缓转过身子,道:
“有劳姑娘。”
素梅手中捧着一个玉盘,盘中放着一碗面,四样小菜,缓步行近一处小几,放下玉盘,笑道:
“小婢不善炊事,相公将就着吃一点吧!”
林寒青腹中甚感饥饿,端起碗来,一口气吃个点滴不剩,放下碗赞道:
“好极了。”
素梅娇媚一笑道:
“小婢有几句话,想和林相公谈谈,但不知当是不当?”
林寒青道:
“尽管清说,但得在下力能所及,无不全力以赴。”
素梅轻轻叹息一声:
“相公未来之前,我家姑娘整日里独居深闺,一天中也难得看到她一次笑,也难得听到她说一句话,但相公来此之后,情形就大大不同了,或许因相公之力,能使我家姑娘多活一些时光。”
林寒青呆了一呆,道:
“白姑娘生死之事,关连天下武林道中正邪消长之机。就算让在下分她一些寿限,亦是心甘情愿。只是在下丝毫不得医理,如何能医得姑娘之症?”
素梅轻轻叹息一声,道:
“我家老爷、夫人,为了小姐的病势。访遍了天下的名医。仍是找不出疗治小姐病症之良方。”
林寒青接道:
“天下名医束手,要我一个不解医道之人,如何有此能力。”
素梅道:
“小婢和香菊妹妹,追随了姑娘数年之久。总觉着姑娘内心之中。深藏一种不为人知的隐密。”
林寒青道:
“你们追随她数年之久,难道就一点不知么?”
素梅道:
“别说小婢了,就是老爷、夫人,只怕也是不知道。”
林寒青问道:
“有这等事?”
素梅道:
“小婢并非是信口开河,胡言乱语,而是言有所倚,还望相公答允赐助才好。”
林寒青道:
“如若我能力所及,万死不辞。”
素梅道;
“小婢和香菊妹妹综合姑娘平日的言行,经过了数月研讨,发觉了一件极大的隐密。”
林寒青道:
“什么隐密?”
素梅道:
“小婢和香菊妹妹都觉出姑娘有一种方法(可以医好她的奇症,至少也可以使她多活上十年八年,但却不知何故,她一直不肯自行疗治。”
林寒青道;
“此话当直么?”
素梅道:
“小婢和香菊都坚信不移。”
林寒青道:
“这就有些奇怪了。”
素梅道:
“姑娘一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