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这样的小东西也会啊。”紫翘一把把攒盒塞小冬瓜手里,气道:“罢了,我做我的针线活去。”
小冬瓜咧嘴憨笑,忙忙的就打开盖子,捏了一颗晶莹的琥珀糖塞小豌豆嘴里,自己选了一颗桂花味儿胶牙软糖美美的咀嚼起来。
九畹挨个使劲拧了一下她们的耳朵,也罢了,不然还能如何,郎主坐在那里给她们撑腰呢。
荔水遥也没想到,蒙炎为了防她,竟是从早起开始,走到哪儿都裹挟着她,寸步不许她离开。
荔水遥望着慢慢布置起来的敞厅,心里急便生了恼怒,“你干脆把我装你口袋里吧!”
蒙炎浅啜一口加了玫瑰蜜的茶,望着她噘起的嘴,红润晶莹,忽然想到什么,“你嘴上抹的和这小茶料怎么一个味儿?”
荔水遥白嫩的小脸“轰”的一下子红起来,扭过身子瞪他,“我还能把小茶料抹嘴上,自然是不一样的。不是,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荔水遥满脸羞红,急的跺脚。
“我吃着一样。”
青天白日,大庭广众的,荔水遥实在没他脸皮厚,振衣而起往厅上去了,瞧见兰苕带着人把笨重的坐具、承具搬来了,就立在厅中央指挥道:“把那四面平花叶腿拖泥长方桌放在我脚点的这里,那两张朱漆彩绘四面平坐榻分别放在长方桌左右两边,下手位置摆两张藤墩子便可。”
说完往后退了三四步,又道:“把那架山水紫檀屏风摆在此处。”
抬头一看,又有两个男仆把大火盆架抬了过来,素手往南面空地上一指道:“那个放在开阔处,到时烟熏火燎的,不宜挨着宴席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