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控制人类的办法就是,让他和其他人产生联系,这种联系越为浓厚,人也就越容易被操控。”
说这话时,阿贝多的目光没有落在n或是中原中也的身上。
目光的偏移导致他的话不像是给他们两个说的,倒是像说给其他人的。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说服我?”刚才的那团光影后走出一个高挑的金发男人,“我的弟弟。”
“我不会放弃带你们回欧洲的想法。”魏尔伦嗤笑的看了n一眼,将目光在中原中也和阿贝多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停在阿贝多身上。
“说起来有些可悲,你和我在一起,你的伙伴并没有出面阻止。”
废话,这些天除了神里绫人,他一个马甲都没放出来,魏尔伦能找得到才怪。
阿贝多向前走了几步,将七七护在身后,“现在还不到他们出场的时间。”
“出场?”魏尔伦调整了一下帽子,眼神澄澈,但吐出来的话却晦暗无比,“他们或许能在舞台上留个念,但我可不会让他们活到谢幕。”
看着阿贝多眼神里极为明显的反对意味,魏尔伦没再坚持,声音里充斥着诱哄的温柔,“那我就期待着他们的表演。”
“但在此之前。”魏尔伦走到中原中也面前,向他伸出手,微笑着,“我的计划不能中断。”
“为什么?”中原中也并不理解魏尔伦的做法,刚才阿贝多明明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自己并不是凭空被制造出来的,是确确实实的人类。
被拒绝的魏尔伦也不气恼,或许是将中原中也的选择当成了小孩子耍脾气。
他转头看向n,指了指阿贝多“我的弟弟给了你安全的保证,是不是也应该表示些什么?”
再来之前,魏尔伦就得到了大部分情报。
例如:这间研究所一直试图复制第二的荒霸吐和白垩之子。
n用依旧在缓慢着流血的手臂强撑着站起来,这么长时间的休息多少了积攒了留一些力气。
他扶着墙站起来,从背后拿出一个控制器,没有人想要阻止,n顺利的按下了红色的控制按钮。
机械零件运转的声音让人牙酸,左右两侧的墙壁向下沉降,露出后面的玻璃幕墙。
墙内满是高大的实验用玻璃罐,细数来总共有七个。如果不是里面被注满了黑紫色的溶液,恐怕大多数人会将这里当做尸体存放处。
随着n的操控,玻璃罐内的溶液缓慢的下降,但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n惊慌失措的,一瘸一拐的朝玻璃墙走去,“不可能,明明昨天还在的!”
“在找我?”一个长的和阿贝多一模一样的少年人站在二楼的高处,双手搭在栏杆上,右手还拿着一本有明显使用痕迹的书。
“其他人呢!”自己培养多年的心血,就这么消失了?
n的面部表情不受控制的抽搐,看起来像是被调皮孩子将碎石子扔进池塘时泛起的痕迹。
“你是指那些残次品?”阿贝少将手里的书朝下丢去,稳稳当当的落在另一个自己的手上。
他的双眼轻轻眨了一下,朝着n露出看透一切的神情,“你应该看过莱茵多特的笔记。”
“黑土是世界的养料,万物从中诞生。白垩则是变化学习的过程,而黄金则是意义的寻找。”
“莱茵多特近乎严苛的沿用着这个法则,作为她曾经的学生,我也会延续她的理念。”
“那些不符合进程的残次品。”阿贝少露出谜一样的笑容,“我学着你的处理方式,将他们统统销毁了。”
来到横滨后,这是魏尔伦第一次听到符合自己理念的话,他抬头看向阿贝少,“说实话,我有点开始喜欢你了。”
在楼上待够了,阿贝少顺着楼梯走下来,在路过魏尔伦身旁时,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那还真是可惜,我非常讨厌你。”
“没了,全都没了……”这个消息对于n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我的心血,没了……”
“杜林的事…”阿贝多捏紧了书脊,在页面上扯出褶皱,“是你做的。”
前几天蒙德的地脉紊乱的非常严重,种种实验结果都在向他传达同一个信息:杜林,快醒了。
“是啊,没想到吧,他还活着,就像我还活着一样。”阿贝少嬉皮笑脸的走过去,“为了让我们两个都活着,我可是翻遍了你的实验室。”
明明说的是阿贝少和杜林的事,但阿贝多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好了诸位。”阿贝少拉着七七朝后退去,“闲聊时间结束,你们现在应该打一架,决出谁是最后的赢家。”
“哦,差点把你忘了。”阿贝少抬脚踢了一下刚才被中原中也的拳头砸裂的钢板,摇摇欲坠的钢片就这么斜着插入了n的肺部。
“啊…”七七被突然传来的声响吓到了,抬手捂着眼睛。
“这个位置很巧妙的,血液会随着呼吸不断灌入你的肺,也因此,你的胸腔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