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也还没吃,我们一起吃。”
看到她脸上如玉般美丽的笑容,韩际心头微动,眸光深深,将她双手推开,夹着饺子送到她嘴边,语气有两分霸道:“张嘴。”
“韩”
趁她张开了嘴,韩际快速将饺子塞到了她嘴里,将她要说的话,全给堵了回去。
饺子入口,宫晚棠心头莫名的一颤,四目相接,触及到他眼里浓烈的情绪时,她心头某根弦在一瞬间拉紧,全身不受大脑控制的紧绷了起来。
见她咬着饺子不嚼,看自己的眼神变了,韩际抿了抿唇,说话声音有些飘:“快吃。”
宫晚棠本就心思细腻,之前只当他是朋友,并未多想,可这下看透他眼里的深意后,整个人都不自然了。
她尴尬的撇开头,不敢再跟他直视,将饺子嚼碎吞下后,说着:“韩际,我自己来吧,你快吃饭。”
“晚棠。”
韩际的声音突然重了两分,握着碗筷的手也明显用力了些。
宫晚棠回头,见他锐利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她心头一紧,在他开口之前,抢先一步道:“韩际,吃饭吧,其他的不要说。”
她的意思,韩际岂会不懂,面皮紧绷,嗓音很沉:“晚棠,如果我一定要说呢?”
“韩际,我,我觉得,我”
宫晚棠肚子里其实有挺多的话,可他的眼神太过炙热,给她的压迫感太强,到嘴边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晚棠,你不要说,听我说。”
在汉城军区见到她平安活着的那一刻起,韩际就打定了主意,他不会再放手了。
之前没有及时表明心意,是因为她刚恢复记忆不久,想给她一些时间调整心态,也给她些时间处理宫家的事。
如今宫家的仇报了,宫家父子都还活着,她的生活恢复了平静,他觉得是时候了。
他本就计划这两天找个机会跟她表明心意,今天在得知她摔伤动手术时,他当时吓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很害怕再一次失去她。
现在她明白了他的心思,也就趁机开口了,“晚棠,你知道我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吗?”
宫晚棠对韩际了解其实并不多,对他的大部分记忆都停留在年少时,那时候他们经常一起玩耍,情如兄妹。后来他随父兄去部队后,两人之间的联络就少了,除了偶尔的书信来往,只有他回京探亲时才会见上面。
他自从去部队后,他的性格就变得沉稳内敛了,不像以前那样话多了,每次见面聚会时,他都默默坐着不言语,他们之间也就少了交流。
后来她结婚,韩际也被调去了秘密部队,那两年也就彻底断了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