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野女人风花雪月,我妈从没说过你半句不好的。”
“你在县城上班也好,调到市里工作也罢,你从未跟我们说过半个字,我妈也从不过问你的事,给你足够的尊重和理解。”
“据我所知,从我出生到今天,我妈从未问你要过一分钱,你也从没主动给过我们一分钱家用,现在我妈被你家的老杂种打伤了,我问你要手术费,你还死活不给,不救我妈的命。”
“白建仁,现在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却还来逼迫离婚,你真的不是个人,你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不对,拿你跟畜生相比,还侮辱了畜生呢。”
“畜生动物都知道要保护妻儿子女,它们本能的知道去找吃的养妻儿,你呢?你自私自利无耻到只顾自己,你连畜生都比不上。”
说完,对着他一阵狠踹,这回不止踹屁股,全身上下都被她踹了个遍。
白建仁被她单方面收拾殴打,旁边的医生护士及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个过来拉架,连保卫科的同志都站在暗处没动。
他们都相信白灵珑说的是真的,这个男人是真的畜生不如,就这样收拾他一顿,真是便宜他了。
你只管放手去做
白灵珑狠狠发泄了一顿,情绪过于激动也有些站不稳,靠着墙大口喘气,指着他继续怒吼:“你今天威逼着我妈离婚,是不是你在外边勾搭的贱货肚子里有野种了?”
“白建仁,我告诉你,不管是不是这么回事,就算贱货有野种了,想要我妈离婚成全你们,门都没有。”
“你这样的垃圾,我们母女俩不稀罕,但我们的脸也不是你们想打就能打的。”
“给我滚!”
白灵珑又一顿狠辣输出,打得白建仁连滚带爬。
刚把这垃圾送走,站在特殊病房门口的医生喊她:“白灵珑,你妈醒了,你们刚吵架的事,她都听到了,她让你进来。”
白灵珑“咻”的一下冲了过去。
也许是有了这一天的缓冲,白灵珑对原主妈并没有任何陌生感,当看到她睁开的双眼,一股本能的酸涩充斥在眼里,嗓音也在那一刻哽咽了:“妈。”
“灵珑。”
白水仙嘴唇微掀,声音虚弱得近乎听不清。
白灵珑走到床边握住她冰冷的手,眨了眨湿润的双眼,尽量的扬起笑容:“妈,没事了,醒来就没事了。”
白水仙反握住她的手,神情也有些激动,双眼泛红,张了张嘴,较为吃力的说着:“灵珑,别跟他吵,别气到自己,他不配。”
“嗯。”
白灵珑哽咽着点头,附和着:“妈,您说的对,他不配。”
“灵珑,暂时别跟他们起冲突,你一个人打不赢他们,等妈身体恢复出院后,我再报警处理。”白水仙害怕女儿受伤,粗糙的双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妈,您安心养伤,我不会吃亏的。”
白灵珑安抚她,也立即告诉她:“我们现在在市医院,那一家子渣滓被我修理一顿滚回牛角湾了。这个狗渣不知道被谁打了,好像伤得也不轻,我刚揪着他暴揍了一顿,伤上加伤,短期两三天肯定不会来找麻烦了。”
白水仙见状也不说了,反倒问她:“灵珑,我在这里住院,你哪来的钱啊?”
“我找人借的。”
白灵珑暂时没跟她说相亲的事,拍了下衣兜,说着:“我刚逼那狗渣将钱拿过来了,晚点我就去还钱。”
“灵珑,市医院住院手术费用不低,对方借这么多钱给你,我们欠了对方大人情,回头得好好感谢对方。”白水仙叮嘱她。
“妈,我知道的。手术费的事,我回头再跟您说。”
等她们母女俩说完话,医生也进来了,说着:“白灵珑,你妈情况稳定,可以转到普通病房去了,接下来你要细心照顾她。”
“好的。”
紧接着,白灵珑帮着将病床推回病房,立即冲泡了红糖水,坐在床边上喂她:“妈,喝点温糖水,先暖暖喉咙。”
白水仙扯了扯嘴角,张嘴连喝了好几口,当喉咙没那么干痒时,轻声说着:“灵珑,你好像有些变化。”
白灵珑手心一抖,心神绷紧,面色却如常,“妈,你只昏迷了两天,我应该没变化才对啊。”
有句话说,知女莫如母。
她们母女俩日夜相伴十八年,没有谁比白水仙更了解自己女儿的,白灵珑此时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灵珑,应该是妈妈感知出错了。”
白水仙轻拉着她的手,双眼怔怔的望着天花板,叹着气道:“昏迷两天,对妈妈来说,就是过了两辈子。”
白灵珑直觉她话里有话,看到她眼里化不开的沉痛与复杂,双眼微眯:“妈,您怎么了?”
白水仙收回视线,与她对视着,轻声说着:“灵珑,我这次因祸得福,恢复记忆了。”
“真的?”
白灵珑一喜,“妈,过去的事情,您都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