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雪浓反驳道,“全是他逼迫我,我没想跟他和好。”
金雀忍着笑,回她,“那是二爷太过分,夫人也定体谅姑娘的不易,岂会笑姑娘呢?”
她见雪浓神情有松动,又道,“夫人最疼您,您昨儿推说身上不好,夫人要来看看,被奴婢挡回去了,这要是再不去,奴婢也挡不了第二次,夫人定要来看您,您也躲不过。”
雪浓才打起精神,叫金雀梳妆一番,往上房见云氏。
云氏正和沈宴秋在房中说话。
“殊玉的嫁妆三房还是出的起的,不消你操心这个,她是我姑娘,我岂会亏待了她,”云氏道。
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依着沈家嫁女儿的规矩,这嫁妆自然是全抬,全抬共六十四抬,这就比一般勋贵人家给的嫁妆高太多,当然沈家出的起,也不在乎。
沈宴秋说,“我给她再添六十四抬。”
雪浓止步在门外,心跳的飞快。
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这可是厚嫁了,常说的十里红妆,便是形容此。
云氏乐了,“殊玉叫你一声二哥哥,你原作为她的娘家人,给她添这六十四抬也不为过。”
雪浓滞怔着,他是她的娘家人,那她要嫁给谁?难道之前是故意骗她的吗?
云氏再道,“我找人算过二十是个好日子,你和殊玉那天成婚最好,整好你这个月也不忙,等过了四月,你要再忙起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闲。”
沈宴秋嗯声,“十五也是好日子。”
云氏发出笑,“府里还要办卿哥儿的庆酒宴,还不如错开一些的好,你也太急了,殊玉还不得埋怨你。”
雪浓脸红透了,急急忙忙回东厢房。
金雀瞅着她脸色,故意给她抱不平,“二爷也真是,怎么还急成这样了,我们殊玉姑娘可没想嫁他,他倒逼着姑娘成婚呢,跟土匪似的,姑娘也不进去说他两句,都狂的没边儿了,不知道的还当姑娘高兴嫁他。”
雪浓一跺脚,捂着脸跑回房,再不许她进来取笑。
金雀站在门外笑岔了气,里头雪浓又羞又恼,半天也不出来,真跟金雀气上了,也不要她伺候,谁来都不给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