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图!
刘安心说自己一个老司机,还需要这东西?
瞬间,刘安反应过来了,自己不是老司机,自己是汴梁最帅的探花郎,纯洁的探花郎。
窗外,几个小家伙又回来了。
听到屋内的声音。
潘秭灵的声音很小,但依旧还是能听到一丝半星。
“笨死了,别扯,从这里解。”
“真笨,再看看那绢画……
“抓疼了……
初哥上阵故事多,那怕是伪装的。
次日,新妇上头换装,拜过公婆敬过茶,接受了刘安弟弟妹妹们的改口,这才算真正完成了婚礼。
然后,大约上午十点,刘安就带着潘秭灵回门。
给出的理由很简单,回门三天,宴三天,以示自己对潘家把潘秭灵嫁给自己的感激之情。所有的大宴支出,刘安一并承担。
潘府后园,承庆郡主在潘秭灵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大宴三天,你府中有这么多钱吗?”
“娘亲,看这是什么?”
承庆郡主没叫出声来,因为她早早就捂住了嘴,另一只手差点没拿住镜子。
“娘亲,八道工序分成了八个工头,都是买回来的奴。最后一道听说有毒,我家官人让人牙子买了二百倭奴正陆续送到,今早上问过铁头,铁头说他已经吩咐下去,谁敢泄漏一字半句的出去,直接绑上石头沉河。”
承庆郡主感觉自己心跳都超过二百了。
铜镜有多贵,一面上上等铜镜要几十贯钱,上等铜镜的制作工艺几大坊都严守秘密。
此物,虽然小,却远胜过铜镜百倍。
接下来,潘秭灵又一句话让承庆郡主这位见过大世面,宋太祖的亲孙女都惊呆了。
“娘亲,这么大小的一面镜,只说镜面,只要八十文。”
刘安说的是三十至五十文,潘秭灵多了一个小心眼,她现在是刘安的妻,当然先给自己府里捞,然后才是娘家。太过亲近娘家是新妇的禁忌,不但会被人看不起,而且在刘府也会没地位。
“娘立即进宫,请大娘娘亲自来赴宴。”承庆郡主瞬间就明白自己的女儿为什么新婚次日就回门。
再说外院。
潘衮正在指着刘安的鼻子骂:“妹夫,你傻不傻,好不容易有点挣钱的门道,我听说府里派了两个账房去接管账册了?”
潘衮想不明白,刘安竟然把私房钱上交,这有多傻。
这才新婚头一天。
以后,还有没有人生了。
刘安很淡定,慢吞吞的来了一句:“铁头,去安排人把醉香阁包下来,从大后天起,连包三天。”
“是,主君。”
铁头立即就吩咐了一个小厮拿着刘安的名帖去办事。
包汴梁城中三大青楼之一的醉香阁。
试问,大宋立国以来,谁包过,谁包的起。
那小厮正准备去,刘安又改口了:“去问问,买下来。”
“是!”
铁头这时上前一步:“大哥儿,我家主君眼中,钱如落叶一般。你随便拿出一两文钱,我家主君就能变成一万文。”
“滚你的。”潘衮一脚把铁头踢开:“妹夫,给个实在的话。”
铁头本来就是潘府的家仆,潘衮背着刘安不能打他,可当着刘安的面,可以踢。毕竟现在是刘安府里的人。
刘安笑了:“兄长去联络一下,我要八个府的酒权。曹、杨、李、石还有咱们潘府,其余三个看谁和咱们关系好了。”
潘衮明白了。
大宋酿酒是需要授权的,真正拥有酿酒权的至少也是伯爵往上,府的规模不同,每年的坛数也不同。
八个公爵府加起来的坛数,相当的惊人。
而且刘安的酒,一坛顶七坛,烈酒也能顶三坛。
这中间差价,相当的大。
“兄长,三天后,醉香居。”
“妹夫你放心,醉香居敢说不卖,我打死他。”
潘衮说完后就吩咐身边的人去招呼人手,叫的都是公爵府的武勋公子哥,一口气就点了二十多人。
随便一两个在汴梁城都能当一霸,这一口气集合了二十多人,势力相当的硬。
刘安捧着自己的茶碗,依旧慢吞吞的:“铁头,安排人去买奴,铁匠、木匠、银匠、铜匠,有多少要多少。”
此时,刘安手中有钱。
潘秭灵的娘,也就是自己的岳母承庆郡主从潘府大库之中取了五千贯备用。
潘府五个房的五位大娘子全票通过,为了这镜子,她们还可以从娘家再搞来几千贯备在这里。
这镜子是百倍巨利的生意。
承庆郡主给自己女儿潘秭灵的结算价格是二寸长一寸二分宽一百文,加一分长宽就再加十文。需要花钱,潘府借的钱免息。
将来成品销售,无论谁出货,潘秭灵直接抽一成半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