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眉:“当然,这是兄长的主意,自然全凭你作主。”
谢丕失笑:“你还真是,滴水不漏啊。”
两人又对细节进行商议,之后才互相告辞。时春一路都沉默地跟在月池身后,直到进了院中,她才问道:“你是不是耍了那个姓谢的?”
月池回头道:“你怎么会这么问?”
时春眼中神采奕奕:“我只是没读过几本书,又不傻,他明显在被你牵着鼻子走。”
月池含笑道:“我可没本事牵着探花郎的鼻子走。我只是摆出利益和代价来,让他自个儿选择罢了。”
时春略一思忖:“可代价他能够承受,利益却无法拒绝?”
月池讶异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大姐真是越发进益了。”
时春面上一烧,嘟囔道:“每日听她念念叨叨,我又不傻,当然会明白一点。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那两个孩子,到底是谁伤的,是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老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