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领圈…啊…!”
“别总是这么一惊一乍的,阿贾克斯神父,我都还没开始怎么您呢。”
她不过是轻轻咬了下他的喉结,至于叫成这样么?这才哪到哪?
荧突然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以往她都是被耍得团团转的那一方,就算偶尔强势起来占了上风,也无法挑起这只小狐狸哪怕一丝的羞耻感——大概率还会被脸皮厚如城墙的某人反扑。
达达利亚,你也有今天。
她觉得现在这个青涩的达达利亚特别可爱,忍不住故意将头埋在他颈间颇为夸张地猛嗅了一大口:“原来您已经洗过澡了啊,用的什么牌子的香皂?真好闻。”
一尾刚沐浴过的洁净气息温和地游进了她的鼻子里,或许是因为刚才烤了圣饼,他身上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些黄油和面包特有的那种香气。
她好像又饿了。
“别、别乱闻…!”
达达利亚的第一反应不是反感,而是害怕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好的气味让她讨厌,尽管他向来没什么体味,但刚才在烤炉边上站了这么久,他多多少少也出了些汗……
就像是猜到了他的所思所想,荧突然在他修长洁白的脖颈上试探性地亲了一口:“为什么不能?我很喜欢阿贾克斯神父身上的气味,闻着好好吃。”
不知道吃起来是不是也一样美味。
“唔…!不能这样……”
达达利亚想缩起脖子,但下巴被捏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伸出来推开她的手也被她抓住了,他被困在椅子里无处可躲,只能听凭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她一会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一会又这样对他…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说,刚才的忏悔…都是骗他进告解室的借口?
因着她的欺骗而恼羞成怒之余,他竟又萌生出了一丝希冀,如果她说有喜欢是人是谎言——
被她这样冒犯,达达利亚非但没有觉得愤怒反感,反而还感觉到了满腔的兴奋和满足,甚至…渴望着她这样继续下去。
在他不到叁十年的人生中,心里还是第一次涌现出这种激荡的情感,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他既排斥着,压抑着这种情感,又渴望她能给予他更多。
“不能这样…?”荧抚摩着他消瘦的脸颊,用他刚才的话反问他,“那能哪样?您难道不喜欢我吗?好伤心。”
他的脸好红,但没有真的生气,他生气时的表情她只见过一次,却记得刻骨铭心。
现在这副样子,明显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所导致的欲拒还迎。
“哪样都不能……”没有在第一时间否认自己对她的喜欢,达达利亚低垂下湿润的睫毛,藏匿住同样湿漉漉的灰蓝色眼睛,“我是…司铎,不可以失贞的。”
他说后面那句话时声音极轻,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就算是平信徒,也只有在举行圣礼接受来自冰神的准许和祝福后,两个人的结合才会得到长长久久的庇佑…非婚关系行淫是对神明的大不敬…会遭到天谴、注定离散的。”
怪不得,达达利亚颂冬节第一天夜里非要拉她来教堂拜拜后才肯…原来是怀揣着这种纯情的愿望……
他们一家都是虔诚的冰神信徒,每天的睡前祷告和每周的礼拜都是少不了的。
达达利亚当时,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呢?
他在明知道她不愿承担婚姻责任的前提下,宁可违背教义也要提前把自己交给她,是担心她知道这些后就嫌麻烦不敢接受他了吗?
这个人真是傻得可爱——就不怕她哪天拍拍屁股离开提瓦特?
“天啊,我都还没对您做点什么,您这就已经想到失贞了?”她故作震惊地捂住了嘴巴,“没想到我们一本正经的阿贾克斯神父,居然满脑子都是这种色色的想法——就这么急不可耐了吗?”
“…我没有!”
达达利亚立刻慌乱地为自己出言辩驳,但他明显有些底气不足,连脸都不敢面向她了。
是他误会了她的意思吗?明明她刚才自己亲口说…要干他的……
难道…是干架的那个干?
…他到底在擅自期待些什么啊?!
“实不相瞒,是我有。”
荧将达达利亚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尽收眼底。
他这心口不一的模样无疑大大地取悦了她心里一直潜伏着的恶魔,她俯下身一点一点地靠近他:“我啊,现在满脑子都是对您这位阿贾克斯神父的龌龊想法。”
“大胆…唔…!”达达利亚没能说完接下来的话,他的嘴被一个极为霸道的吻给堵住了。
达达利亚的嘴唇还是一如既往地柔软,带着些刚刷过牙的薄荷味,荧像吸食薄荷果冻那样吮咬着他温热的唇瓣,不时还刻意地弄出一些淫猥的水声来刺激他因视障而变得更加敏感的听觉。
他太过紧张,以至于连额角上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液,嘴唇和身体也都绷得紧紧的,仿佛只要这么做了就能抵御自己心中压抑已久即将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