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不可。
赵冬寒下意识地想否认,可对上他幽沉而危险的目光之后,又把到了唇边话咽了下去。
不得不临时改了口,几不可闻地低低“嗯”了一声。
沐易臣冷笑道:
“呵……
方才还急着要走,现在又突然这么说,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这男人,怎么如此难伺候?
可笑,这本来就是假的,他逼她说的。难不成,他还指望她真的会对他依依不舍吗?
呵呵,下辈子都不可能。
赵冬寒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不由得握紧成拳,指甲深深地潜入到手心里。
算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她犯不着在这种小事上与他计较。
她将火气收起来一些,硬挤出一丝笑容,口是心非地说:
“过去我没留意,刚刚突然发现,沐少真是魅力无边,所以不愿意走了。”
说完之后,她把自己都给肉麻到了,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原来如此!”他的唇角扯出一丝嘲讽,凉薄的唇中吐出的话,简直可以陵迟人心,将人的尊严踩在脚下践踏,“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赵小姐是想说,之前你不懂得男人的好。不过,方才被我玩弄了身体之后,顿觉十分享受,于是销魂噬骨、欲罢不能了,是吧?
你如此放荡,你周围的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