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不可能有“落红”啊!
“我有办法。”花庭轩忽道。
楚丹枫忙将食指竖到唇间,警惕地指了指门——那些鬼东西在看着、听着呢!
花庭轩听话地传音入密:“它们想要白巾,给它们就是了,但少不得要做做样子。”
说罢,他忽而欺身上前,楚丹枫心道不妙,下意识后退数步,“你你你——”
背后抵上了木质的床柱,楚丹枫退无可退,花庭轩长臂一揽,便顺势将他圈在怀中,吻了上去。
吻、了、上、去!
这是他们第三次接吻。
却和之前两次的浅尝辄止都不一样,花庭轩含着他的唇珠,舔吮啃噬,又伸进舌头攻城略地。
楚丹枫一开始是顾忌着门外的鬼婆婆、鬼侍女,怕节外生枝,不敢挣扎,后来却是真被吻舒服了。
不得不承认,这崽子,好他妈会啊!
他真的是个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的纯情小雏儿吗?哦对了,他已经不是了,自己早在“那晚”便糟蹋过他了。
楚丹枫被吻得晕晕乎乎,却忽然感到下唇一疼,蓦地瞪大眼。
花庭轩用犬齿咬上他的下唇,再用舌尖轻轻一舔,才放开他,两人呼吸都不大稳。
都说“灯下看美人”,楚丹枫此时瞪着一双雾蒙蒙的桃花眼,瞳如点漆,红唇微张,因为激烈的亲吻,有些红肿,上头泛着一层润泽的水色。
他还穿着凤冠霞帔,皮肤细腻得如上好的白瓷,透出一点染了情欲的樱粉,碎发垂下来,额间一朵桃花钿。
花庭轩喉结滚了滚,才哑声解释:“白巾需要血。”
楚丹枫恍然大悟,忙摸上自己的下唇,心里松口气的同时,居然还有一点连他自己也没察觉的失落:原来……是为了血啊。
你早说嘛,何必这么麻烦。
不过,好像咬破嘴唇也没有多疼啊,和普通被咬了一口差不多。
这样想着,他在下唇上一抹,再看向指尖。
……什么都没有啊??血呢?
再抬眼,却看到花庭轩从容地咬上了自己的手指,轻笑:“还真信了?我怎么可能舍得让你疼呢?”
楚丹枫:……卧槽?
花庭轩嘴上说舍不得让楚丹枫疼,对自己下手却不含糊,第一下没咬破,他皱了皱眉,齿尖叼住指腹,狠狠一咬,又用力一扯,血珠才涌出来。
和电视剧里那种轻轻松松咬破手指的唯美画面完全不同啊!十指连心,真是看着都疼!
楚丹枫感同身受,觉得都把自己的手指给看疼了,花庭轩本人却面不改色地又挤了挤伤处,鲜红的血滴在巾帕上。
花庭轩:“这样应该可以了。”
楚丹枫点点头,却忽然一拍脑门:“不对啊!”
他悄咪咪地传音入密:“那几只鬼还在门外呢!”它们可是一探头就能把脑袋穿过墙,他们这点小动作,恐怕瞒不过它们的眼睛啊!
“无妨,我已经布下了结界。”
嗯?结界?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啊!
花庭轩:“所以,它们什么都看不到。”
“哦,好……”好个泡泡茶壶啊!如果他能布下结界,那刚刚那个吻算什么?直接咬破手指不行吗?
楚丹枫只觉刚刚才退热的脸又烫了起来,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还有一点点难以言说的愉悦。
花庭轩又使了个障眼法,受伤的手指瞬间看起来恢复如初,“你先上床,嗯……做做样子,我撤了结界,去送这巾帕。”
楚丹枫听从指挥,上了床,所谓“做样子”,自然是要做出一副刚做完不可描述之事的样子,他脱了凤冠霞帔,想了想,又抓了把头发,力求伪造出一副刚饱受蹂躏的模样。
楚丹枫脱得只剩下一条红肚兜,问:“你看这样行吗?”
没办法,画皮鬼准备的新娘行头是一整套,从内而外全包。
而楚丹枫觉得,留一条肚兜至少能遮一遮,总比脱光了强,不然也太尴尬了,殊不知,‘犹抱琵琶半遮面’才是赏美人的最高境界,花庭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撤掉结界,推门而出。
门外几只鬼直接穿过门倒在了地上——显然是在努力地听墙根,却碍于结界,什么都听不到、看不见。
花庭轩居高临下看着它们,递出一方染了朱红的白巾,“给。”
那鬼婆婆最先爬起来,接过巾帕,举着端详半天,喃喃道:“真的是血。”
花庭轩:“这么说,我们算过关了?”
鬼婆婆:“可新郎官你施了术法,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花庭轩斜睨她一眼,蛮横道:“我的媳妇,怎么能让别人看?”
他离开楚丹枫,便没了做小伏低的温柔小意,气势也不再刻意收敛。
杀业重的人,鬼都会敬三分,鬼婆婆本能地有点怕他,犹豫片刻,也没敢深究,最终不情不愿道:“这话有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