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陈玉那边只有表面上的管理权,而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实际的利益,我比他舍得花钱。
我不确定他有没有拉拢你,但是当墙头草还是真选一边风向倒,两边吃当心打起来了先拿你开刀,两边不讨好。
谁是真正的潜力股,你明白的。”
岑想蔷有些震撼于林夏给出的信息,不过她更不可思议的地方在于——
“那今天早上的事?”
她怀疑自己拙劣的小技巧已经被林夏看透了,虽然这已经是岑想蔷最拿得出手的手段。
“我需要想一下,但今天早上的事情还是谢谢你。”
“不用谢我,这个我正准备说,下次想要什么直接给我说就行了,犯不着以伤害自己身体为代价。
身体上青紫交加的掐痕,同学口中已经连续两天没有去食堂的你,故意拿毛巾捂住口鼻蹲在厕所地上,躲在厕所等着考试铃声响起然后行动。
最后猛地站起造成供血供氧不足导致的晕厥,然后确信我在这栋楼巡逻会来救你。
你想给我编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英雌救女?女人帮助女人?我建议最好不是,我讨厌利用自己女性性别对我有所图谋的人。
岑想蔷。对自己下手真够狠的呀。
还是说……你父亲家暴你逼你来靠近我?解释下身上的伤痕吧?”
岑想蔷几乎是震悚地看着林夏,她聪明得过分震撼,不管是岑想蔷觉得她能猜出来的还是觉得她不能猜出来的,她通通都说对了。
岑想蔷再也不敢瞒她,她大概明白了自己面对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没有和她抗衡的本领,连隐瞒都做不到。
“陈总的确和我父亲暗示了,说了让我得到你的信任,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和我父亲具体做了什么交易我也不知道。
我刚开始没有行动,我很害怕和别人交往,但是爸爸问我有关于你的消息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就打了我。
扇了我一耳光,说我是没用的废物,要把我的事情告诉我周围的所有人,让大家看我是个什么怪物。
身上的淤痕是我自己搞出来的,我恋痛。”
林夏敏锐捕捉到了关键词:“什么事情。”
岑想蔷垂下头好一会儿没说话,良久才开口:“我是女同性恋的事情。还有严重的肌肤饥渴症,所以我都没有办法在厕所装晕,不然你一抱我我就会颤抖和发出声音,根本装不下去。
他说我是变态神经病,一点用都没有,不能让你信任我就把我送去精神病院。
结果现在又大发雷霆问我为什么不陪你睡。”
岑想蔷垂头丧气从校服裤的口袋里取出一小包不明液体。
“我本来准备待会儿借口报答你,给你下药让你暂时失去意识,然后摆姿势拍几张照片交差而已。”
林夏:“那你活到现在还真不容易,你爹真是异性恋的忠实捍卫者,让你活到现在。”
岑想蔷否认:“不是的,之前真的把我送到过精神病院,然后我妈妈找了个中医一起骗他,说喝中药能治好,我就一直每天喝点酸梅汁,然后骗他说我喝中药治好了,就把我放回来了。”
林夏算是看明白了:“现在遇上我也不管你治好没治好了,直接让你和我睡觉。真是薛定谔的讨厌同性恋啊。”
“嗯。”岑想蔷没法否认。
她和盘托出,因为确信林夏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亲生父亲不可靠,她夹在斗争中间左右为难,无依无靠。对于岑想蔷来说林夏伸出的不是橄榄枝,而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别无选择。
——“陪我睡?摆姿势拍照。”林夏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这多没意思,不是要和我睡吗,不用假戏假做,真来就好了,这有什么为难的。”
肌肤饥渴症,女同性恋,家暴,精神病院……还有若隐若现的心机……
林夏觉得太有意思了。
不如就假装落入敌人的圈套,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不是让你来和我睡吗,那你不实践一下吗?”
岑想蔷不可思议睁大了双眼:“什么意思?”
林夏微微一笑:“没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你恋痛,很巧,我喜欢调教。”
她合上笔记本电脑,贴近岑想蔷,岑想蔷后退,但是背后很快就贴上了床头,退无可退。
林夏用手指尖横着划了一下岑想蔷的脖颈,她反应很大,很明显地哆嗦了一下,两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脖子。
好像林夏的指甲尖有什么恐怖的病毒一样。
“不愿意吗?那倒也无所谓,情色交换不是什么投诚的必要条件。我们不熟,我也没必要强迫你。”
林夏起身欲走:“你只要记住我才是最后的赢家就好了。
最后的赢家只会是我,只能是我。”
岑想蔷的声音拦住了林夏:“不!我……没有不愿意。”
只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