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器官。”
汪悬光的指尖微微一动。
这话听着有些耳熟,随即想起来,这是那天落水后,她给秦销缝针时的随口构想。
看来那个美丽的黄昏,那张修理厂平房破旧的床板上,不是只有她在试探秦销。
一阵风从公路尽头吹来,带起一阵密集的树叶响动。
秦销看了她几秒,不无遗憾地摇了摇头:“‘lorizon-l2’从来就没成功。”
“……”
早有心理准备,戳穿的这一瞬间汪悬光没有任何惊讶之色,面色疏离冷淡,嘴唇微微抿着。
秦销眼中的欣赏却一分一分浓重起来,那眼神好像在品鉴全世界最完美的艺术品。
“第一次被合伙人稀释股权,我还可以当作是你经验不足,可我怎么都不信你会被同一个坑绊两次。
“别人看见的,或者说你让别人看见的你,是个被合伙人稀释了股权的出局者。
“而我看见的,是一手主导泡沫骗局,匿名转移了股权,狠狠捞一笔,就把合伙人推出去顶罪的阴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