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抬抬眼皮:“翟意,我有点难受了。”
公子所说的“难受”,就像是一个指令。
翟意拿出腰间的一个刀片,毫不犹豫的划破手腕,递过去:“公子请喝。”
公子没动,任由那鲜血滴落在她是品质绝佳的地毯上,“可我又觉得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