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血腥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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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冷水劈头盖脸地浇下,艾丽西娅全身一颤,猛抽一口凉气,恢复了意识。
她被从悬在房顶的绳子上取了下来,放到了地上,但全身依然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双腿被铁棍固定住,用耻辱的姿势向两侧打开着,没办法合拢。中间被操干了许久的肉穴还在轻轻颤动着,一抽一抽地挤出大股的淫水。
长时间的高潮与咒印惩罚让她全身酸痛难忍,连移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被冰水打湿的赤裸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刺骨的寒意冻得她瑟瑟发抖。
而比冰水更让她觉得寒冷的,是她身旁蒂莫西的眼神。
“愚蠢。”红衣主教轻蔑地评价着她的搏命行为,“这种情况下居然也想反抗我。我是不是该再次提醒下你,认清自己的位置了?”
他掀开自己的衣摆,露出依然挺立着的粗大分身,对准毫无抵抗之力的花穴,径直插了进去。
“唔……”艾丽西娅闷哼一声,肉穴被结结实实一插到底,身体却没办法作出任何反抗。
刚经历过长时间电击的穴肉一受到刺激就开始反射性地痉挛收缩,如同饥渴的小嘴一样吮吸着入侵的阴茎,制造出强烈的快感。
蒂莫西摆动着下身,用凶器般的肉刃一下下贯穿柔嫩的小穴。层层迭迭的软肉如同挽留一般紧紧裹缚在柱身上蠕动着,随着每一次碾入,榨出大片的汁水。
不管内心如何抗拒,这具肉体已经彻底臣服,像个乖顺的娃娃般服贴地跟随着他的意愿作出反应。呻吟,浪叫,高潮,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看向目光空洞地躺在地上,麻木地承受着奸淫的金发少女,眼中寒光一闪,分身狠狠顶入了她的敏感点,在她尖叫着抽搐起来的同时,伸手用力按住她的乳房开始揉捏:“艾丽西娅,你是我的人,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挣扎也是没用的,你到死都将和我在一起,永远也别想离开。”
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艾丽西娅感受着体内跳动的炙热肉棒,看向身下主教的眼神渐渐变得阴戾起来。
她摆动着下身,花穴含着那根伤痕累累的性器吞吐。鲜血淋漓的伤口被肉壁紧咬着蹭动,仿佛在无数刀尖上刮过,尖锐的刺痛让蒂莫西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肌肉痉挛着发抖,被堵住的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声。
“喜欢吗?这就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肉体啊。”艾丽西娅柔声说着,沾满血水的手掌抚上男人的腿根,沿着肌肉的轮廓慢慢向上,撩拨着汗水淋漓的小腹。
酥麻的快感在淫虫毒液的作用下被无限放大,带来的却并不是愉悦。肉棒在兴奋中胀得越大,伤口撕裂的痛苦就更加强烈,直冲大脑的疼痛被转化为更多的快感,恶性循环地折磨着他的神经。
蒂莫西只觉得呼吸困难,眼前跳动着斑驳的杂色,肉棒像被火烧一样,疼得快要炸开。艾丽西娅的甬道内依然是他最熟悉的样子,每一寸褶皱,每一次收缩,触碰每一个位置后的反应他都了然于心。但他再没有能力去操控她的感觉,将她肏干得哭喊尖叫,在他的身下失控高潮。
魔女并没有去刻意去寻找自己觉得舒服的位置,只是机械地任由那根无法软下来的肉棒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男人痛苦的表情就是最好的春药,尽管肉体并没有感受到多少愉悦,但复仇的快感依然像最猛烈的高潮一样冲击着她全身,让她呼吸急促,仰着头发出妖娆的呻吟。
艾丽西娅解开衣带,将上衣从身上剥落下来,露出曲线撩人的赤裸上身。她脸上还沾着血迹,原本过分苍白的脸色被鲜血染出生动的色彩,美艳得让人无法逼视。
主教身上的衣服也被扒开,和血肉粘连在一起的布料被粗暴地撕扯下来,将刚刚止血的伤口又再度撕裂,涌出浓稠的血水。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的身体,我的一切,现在都是你的了。你多年费尽心机得来的一切全都没有了,但我还会一直在你身边,蒂莫西,你开心吗?”魔女眼中闪动着刺目的金光,透过泪水的薄幕熠熠生辉。她俯身轻咬着他滚动的喉结,像最缠绵的情人一样用饱满的乳房在他胸口蹭动,尖细的指尖抠进血肉模糊的伤口搅动,细细感受着指尖触碰到的肌肉在痛楚中痉挛。
蒂莫西双眼布满血丝,额头绷出跳动的青筋,紧咬着口中的布团,积着血水的喉咙在快感与痛苦的夹击下“咕噜”作响。情欲对现在的他来说如同蚀骨毒药,每强一分便让他离地狱更近一步。但面对自己多年调教出来的致命肉体,在淫虫控制下的身体依然难以抑制地起了反应。
全身血液烫得快要烧起来,欲望奔涌着寻找着出口,还埋在魔女体内的阴茎剧烈跳动着又胀大了一圈。就在他快要到达顶点时,一双铁钳般的手猛地掐住了他的喉咙。
在消耗最大的时候突然被阻断呼吸让主教的脸瞬间憋得通红,瞪大眼睛徒劳地大张着嘴。失去肌腱的四肢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像条脱水的鱼一样痉挛着弹动。
缺氧让快感突然成倍的放大,蒂莫西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