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娜!!!你救救我吧!!!”惊天动地的哭喊从高阶神官的住宅中传出。沃德跪在地上,紧紧抱着自家侍魔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
“你再不帮我,我就要活不下去了!!”
尤金娜在试图甩开这个脚部挂件失败后,略显不耐烦地皱起眉:“你要干什么?”
意识到这个方法有戏,紫发神官眼泪一收,喜滋滋地抬起头:“今天上课我操干你时,你能不能假装高潮?要装得投入一点,风骚一点,热情洋溢一点~”
“………………”
魔女没有感情的冰蓝色眼珠静静凝视了他半晌:“你去……”
在最后一个字出口之前,神官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她的嘴。
“慎重,慎重,有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把‘死’字挂在嘴边上。”沃德冷汗都下来了,他这个侍魔没欲望没感情,看上去没什么攻击性,但毕竟身怀强大的异能,张张嘴就能取人性命,平时相处也不得不小心谨慎。
看她这个样子,让她演高潮这条路是走不通了。尤金娜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人偶,无论他平时怎么玩弄她都不会反抗。但相对的是,她也从不配合……
净化课在下午第二节,现在还有挽救的时间。
“不就是一点药物副作用吗,我沃德是什么人,这点事能难得到我?”沃德看着手中那一大瓶变幻着诡异色彩的药水,眼神渐渐变得凶狠。
尤金娜那条路是不用想了,虽然据说她曾经是个名演员,但从认识她以来,从没见她表现出任何类似演技的东西。今天这个难关,还得靠他自己过。
他沃德可以被打,可以被骂,但不能被人说那活不行,事关他西斯第一风流美男的尊严,必须要下狠药。
他脱去外衣,解开裤子皮带,将那根萎靡的命根子暴露出来。
阳痿的原因,无非是血管供血不足,神经无法传导足够的刺激,或是生理和心理上产生的欲望不够几种。他心理上是绝对没问题的,但时间紧迫,也没时间具体去检查生理上具体是出了什么毛病,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将好几种药物混合在了一起,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能一举解决。
沃德吞了吞口水,举着瓶子慢慢靠近自己的分身。他用上了目前手上最烈性的几种春药,只要倒上一点点,一切噩梦就都结束了。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
他小心翼翼地将瓶子一点点倾斜,晶莹的药水挂在瓶口边缘,正要往下滴落。
“沃德你给我出来!”随着一声怒吼,他家大门猛地被人踹开,门板在墙上拍得稀烂,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沃德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手一抖,一整瓶药水扣在了两腿之间。
“噫……”他呼吸一窒,整张脸变成了猪肝色,捂着下体全身僵硬地跪倒下去。
刺激性的药物让他的双腿间一阵剧痛,随后,像火烧一样烫了起来。沾到药水的皮肤瞬间变得一片红肿,内部像是无数爬虫在钻动,奇痒难耐,稍一触碰,就疼得他龇牙咧嘴。
“怎么了?你尿裤子了?”闯进屋的鲁珀特看着跪在地上的紫发神官那诡异的脸色以及裤子上那片形状微妙的水渍,疑惑地皱起眉。
“你……”沃德脸上的颜色快速切换着,用怨念的眼神看着红发男人,却疼得说不出话来。
鲁珀特没有理会他无声的抱怨,径直走到他面前,提着他的领子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有个魔女失踪了,泰蕾莎让我去找。”他阴森森地盯着紫发神官的眼睛,低沉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是你干的吧,沃德。敢在教廷内部绑架执行魔女,除了你这个混球没别人了。说吧,人在哪?”
沃德紧咬着牙,五官痛苦地挤成一团,抬手颤抖着指了指卧室的方向。红发侍魔哼了一声,将他往地上一扔,就走进了房间。
沃德没力气理会他,他现在全身忽冷忽热,让人崩溃的奇痒从分身蔓延至身体内部,像无数小爪子从内向外地抓挠。被药水沾到的皮肤都变得极其敏感,每一丝轻微的磨擦都让他像去天堂门口转了一圈,刺激得快要升天。
原本疲软着的肉棒已经立杆见影地勃起胀大——与其说是勃起,不如说是肿起——原本浅色的阴茎胀成了诡异的紫红色,甚至比以往还要硕大,远远超过了正常人的尺寸,将表皮撑成了薄薄一片,胀得快要炸开。
冷汗已经浸透了沃德的衣服,好几种药物在他的体内同时起作用,剧痛和骚痒混杂在一起,冲天的欲火灼烧着他的身体,让他全身血液沸腾,呼吸都快要喷出火来。
抓心挠肝的欲火让他想要去抚慰一下自己的分身,可稍一触碰,就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痛,疼得他眼泪都涌了出来,差点尖叫出声。
他正疼得缩成一团,却听到房间里传来脚步声,赶紧抓起一旁的长外套披上,挡住那肿得不正常的下体,努力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鲁珀特将被淫弄了一夜,已经昏睡过去的魔女裹在一条薄毯中,一出门就扯开嗓门嚷嚷:“沃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