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琳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赤身裸体锁在一个漆黑的空间里。
她嘴上被塞了一个口球,上半身仰面躺在一个台面上,双手被绳子固定在身侧。下半身被最大程度向上折迭,重迭在一起的腰和大腿被什么东西牢牢箍住,膝弯处被绑着绳子向上拉起,让她双腿向两侧分开,和上半身固定在一起,保持着一个肉穴坦露的耻辱姿势动弹不得。
她记得晕过去前是在被利瓦伊操干,男人毫不留情用性器插入她伤痕累累的小穴,完全不顾她的痛苦挣扎,粗暴地侵犯着她,不知疲惫地一遍又一遍将精液灌入她的身体。
整个下体撕心裂肺的疼,之前被魔物肏干时那种奇怪的快感消失了,剩下的只有纯粹的疼,像是下半身都要被捣烂一般的恐怖折磨。
穆琳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吸进了几口浑浊的空气。她之前魔女审判时被魔物操到高潮了,现在已经被认定成了魔女。她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但是从之前利瓦伊对她做的事,以及她现在的状态来看,绝不可能会是什么好下场。
眼前漆黑一片,空气并不流通,似乎是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中。她被脱光了衣服捆绑成一个任人鱼肉的姿势,无法动弹,也无法说话,想也知道之后会遭受什么。
紧张的心情让她体内腾起一股熟悉的燥热,身体开始发痒,皮肤渐渐烧了起来。
又来了。
当初魔女审判时也是这股莫名的燥动,体内像是被一把炙热的火焰烧空,急切地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以至于被魔狼巨大的茎阴插入身体时,她在极度痛苦中竟觉得还有一丝满足。
不该是这样的,她比谁都清楚她不是魔女,怎么会有如此淫荡的身体?
可她越想否认,身体却越不争气地兴奋了起来,烧得她像个高烧病人般越来越滚烫。随着体温升高,一种可怕的异样便清晰地浮现出来。
她上半身是被关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但被迫挺翘着的臀部却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温度。她甚至能感受到清凉的风,抚过坦露的湿润花穴——她的屁股竟是露在外面的。
这个认知让她忍不住心中一紧,紧张与羞耻像电流一样席卷全身,只觉得下身一热,一股温热的淫水从花穴中涌了出来。
“看哪,这个骚屁股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被人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隔了一层墙面稍微有点失真,内容却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放心,今天一定会喂饱你的。”两根手指毫无征兆地插入花穴之中,粗暴地翻搅着。
突如其来的侵犯让穆琳猛地一缩,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悲鸣,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入侵者。然而被死死固定住的身躯却做不出任何反抗,花穴中的软肉无助地紧缩着将手指往外推拒,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无情地亵玩。
穴内上过药的伤口被搅动又有裂开的趋势,阵阵尖锐的疼痛让头皮都跟着一抽一抽地疼。但敏感柔腻的地方被搔刮又让那软肉深处生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快感,像细细的电流蹿遍全身。
这电流过于细微,将体内的酥痒翻腾起来,在每一寸皮肉中激荡,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花穴在越来越强的饥渴感中下贱地含住体内的异物吸吮,饮鸩止渴地试图去汲取更多快乐。
男人玩出了兴致,一边以性交的动作在在花穴中进进出出,一边按揉着肿胀的阴蒂。少女嘴上带着口球,呻吟声原本就微弱,隔了一层墙壁之后几乎可以忽略。唯一能获得的反馈便是墙上那只白花花的屁股在刺激下,臀肉和大腿内侧用力绷紧,穴肉颤动着收缩,从含苞待放的花穴中心挤出晶莹的汁水,将微张的穴口沾染得活色生香水光盈盈。
“这小骚货还挺享受。”男人边插边说。
“别玩了,人马上就要来了,先办正事。”不远处另一个声音响起。
伴随着一阵喧闹声,一群人走进了加亚镇的教堂。
教堂内的布置和平时比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放置在角落的告解室上的木门被拆掉,换成了一面封闭的木制墙壁,而在墙壁的正中央,赫然嵌着一只白花花的屁股。
原本半信半疑的人群中传出一阵轻声的议论,教廷的通告原来是真的。
魔女穆琳在加亚镇潜伏已久,必定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凡是能说出她所犯罪行的人,便能获得操干她的机会,让她为自己所做下的恶行赎罪。
一名神官站在一旁维持秩序,另一个坐在一旁的桌子边,摊开一本空白的罪行薄:“那么开始吧,谁能提供她作恶的线索,谁就能过去操她。”
人们窃窃私语着,穆琳他们在魔女审判那天都见过,如花似玉的俊俏少女,不说倾国倾城,也是个秀色可餐的小美人。
光看现在晾在外面的那只雪白圆润的屁股,花瓣般的粉嫩肉唇微张着,轻颤着吐着淫水,像清晨初绽的花蕾,透出诱人的薄红。
教堂里响起一片吞咽口水的声音。从那天看她被魔狼操干起,他们就想要尝一尝这具动人肉体了。
只是这个女孩常年跟着萨利医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