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为什么不坚定放弃任何用女性特征来为自己加分的侥幸心理。
李不辞只是恨,她感觉脸上有温热的体液滑落,和冰凉的秋雨混合在一起,好在别人看不到李不辞的眼泪,而李不辞也习惯了狼狈。
一把伞撑在了李不辞的头顶,挡住了这些雨点,茶香和湿润的雨气一起闯进了李不辞的鼻腔,她抬头看,一张含笑的让她恍惚的脸出现在李不辞的面前。
喻无……李不辞开口,但是立马反应过来,面前的这人和她喊出的名字代表的那人完全不同。
喻无声不会有这样的表情,不会眼睛里蒙着一层雾霭。
他的眼神是亮的,是小狗的眼神。不是这个。
李不辞抬起白色西装袖子抹了一把眼睛,把影响视线的雨点尽数抹掉,也不拽鞋跟了,就蹲在地上仰起头,看这个在阴沉暮色给她撑起一把不怎么遮风挡雨的伞的男人。
看到李不辞看他,这个人笑了。照亮了暗色的水和天,他蹲下身,把伞塞进李不辞怀里,伸手拔掉了李不辞的鞋跟。
“来,上来,我背你。”他说。
李不辞没有拒绝,慢悠悠爬了上去。鞋被男人提在手里。
“我的伞,记得捡。”李不辞在他耳边说。
“好,车就在前面,你先上车,我去捡伞。”
他光洁的额头也沾上了水,不过神情还是轻快的。
“不过作为捡伞的交换,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行。”反正李不辞只需要动动嘴皮子,稳赚不亏。除非是说出冒犯的问题,这种情况下李不辞会优先选择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他打开车门,李不辞从后背爬进车里。车里是如出一辙的好闻茶味。那个人没有着急关上车门,站在雨里问她。
“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当然。陈弦歌。”
我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