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旁人说话,语气强硬的多。
王寒轻被点名后,还想再说话,被裴戎一瞪,整个人都蔫儿了,气势下去了大半,“好吧。”
从医院出来后,王寒轻垂头丧气地站在路边等车,刚刚那一瞬间,他被裴戎出意外的事情冲昏了头脑,现在冷静下来,那种茫然的感觉又袭上心头。
严心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他来了多久,裴戎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保温杯里又是新菜式,严心夏是用了心的,裴戎最怕别人用心,因为人家用心,他就得有回应,有一个王寒轻用心就够了,他也只回应得过来王寒轻一个人。
“心夏,真的不用给我送饭了,我今天找医生问问情况,我尽快出院,一直待在医院也不是事儿,我还得回去工作。”
严心夏似乎没把裴戎的话听进去,张口就只管问关于王寒轻的事情,“你们怎么认识的?”
“谁?你说王寒轻?”裴戎不知道怎么把王寒轻介绍给严心夏,总不能是以自己对象的身份介绍给一个“朋友”吧,“跟他挺有缘的吧,他和我们是同一所高中的学弟,你应该对他没印象。”
或许是情敌的关系,严心夏想“知己知彼”,他对王寒轻的事情很感兴趣,“你不是说,你这几个月才认识他的吗?”
自己和王寒轻认识的过程也比较曲折,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王寒轻早在十多年前就认识了自己,而自己认识他,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情。
严心夏追问:“不是高中的时候,就认识过了?”
裴戎总觉得严心夏话里有话,语气也很古怪,“怎么会这么问?他认识我那会儿,我还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