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同时打断——
“uno!”乌奇奇、信长和芬克斯同时大喊,手指齐刷刷指向飞坦。
飞坦手中的最后一张牌被捏成一团。他不情愿地抽了一把牌,明明差一点就赢了。
牌局结束后,库洛洛叫道:“乌奇奇,过来一下。”
她坐到团长旁边。他发现她坐下时总是扑通一声,无拘无束的她坐姿也是如此,像没有脊梁骨一样软趴趴的。此刻,她一只脚压在大腿下,另一条腿伸直,脚丫左右摇晃,就像狗会摇尾巴一样。
笔记本电脑屏幕暂停在那匹白马身上。库洛洛问:“你是怎么找到这匹珍兽的?”
乌奇奇挠头回想:“我就是感到了一种好舒服的气息,然后跟着它走,就到了河边。”
侠客不敢相信。“就这样?你知道这是世上最快的马种,是收藏家趋之若鹜的珍兽吗?”
“趋……啥?呃,不过我能想象它是最快的呢。它根本就是会瞬移嘛。”
库洛洛来回调试定格的画面。“是的,以24帧的速度捕捉,一秒钟能分解出24个画面,但还是看不到它的动作,称它为瞬移也不为过。”
侠客摇头感叹:“竟然被你这么碰巧撞上了。可惜错过捕捉它的机会了。”
“干嘛要抓它?我们现在的任务不是盗墓吗?”乌奇奇不解。她继续说:“记得我在飞船上给你们讲的那些故事吗?我经常和动物一起旅行,所以只要我们没有把对方看做食物,我跟它们关系都挺好的~”
侠客失笑,拍拍她的头。“哦,果然是小野人。这就是你录像里一半都是在观察各种虫子或动物的原因吗?”
她解释:“我是在完成任务,收集信息啊!你可以通过研究原住民——动物、土壤、植物——来追踪外来者。比如有个地方,我发现了昆虫行为非常不安,动物们都躲起来了,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吓到了它们。”
库洛洛和侠客所关注的与此相似,不过他们主要是观察地面上人类留下(或者试图隐藏)的痕迹。
库洛洛手半捂着嘴,重新仔细翻看录像。“有意思,我从没把动物看做一个信息源。不过……人也是种动物。我应该想到的……看来我该拓宽自己的思维了。”他有些自言自语。“确实,在整个历史中,人类与其他生物间总是存在着复杂的关系,时而是伙伴、是膜拜的神像,时而又是猎物,是圈养的牛羊。”
“是呀,很多成语都与动物有关呢~”乌奇奇有些惊讶:“想不到啊,我还以为你们肯定会是动物爱好者,毕竟你们叫蜘蛛。所以你们干嘛选择这个动物作为商标呢?”
“商、商标?”库洛洛难得结巴了,浓密的睫毛颤了两下。芬克斯捶地,信长拍腿,连玛奇跟飞坦都在轻笑。他摸了摸鼻子。
芬克斯举起啤酒大声说:“因为蜘蛛看起来很帅。”
信长砸下一张牌,突然喊道:“uno!哈,我要赢了!我记得我当年投的可是狼。”
飞坦无情甩下一张‘抽4张’的牌。玛奇也甩出‘抽4张’。芬克斯坏笑着也丢出一张。
在一旁观看牌局的侠客叹气道:“狼?得了吧,多俗的纹身选择。还好大家都有品位,只有你投了它。”
信长连抓了十二张牌,很崩溃。“喂!你们为什么总是欺负我?我记得明明有个人提议纹大肉虫的!比我要的狼过分多了吧?”
侠客交叉双臂。“是我提的。但那不是大肉虫,而是水熊。就像蜘蛛一样,它们也有八条腿。它们是已知最顽强的生物,能在火山、冰川,甚至太空的真空中生存。”
信长反驳:“管它是啥,我就记得是张恶心的肉虫子的图片。谁会把那玩意纹在身上啊。”
笑到不能自已的乌奇奇倒在地上。能再次被如此多的欢乐所包围,真是太幸福了。她闭上眼,聆听着他们的调侃。
原本库洛洛还有些问题想问她,但既然都与当前的任务无关,他决定以后再问。他把目光从熟睡的少女身上移开,低声对其他人说:“五小时后,我们开始第二阶段。”
侠客迅速拿手机拍下她大仰八叉的睡姿。
飞坦坐到她旁边,低头玩手机。令他意外的是,这次她没有缩起身子,而是继续面带微笑熟睡。但当她翻身时,不小心拍到了他的私处,他脸色立马变得阴沉。
信长和芬克斯听到他的闷哼,憋不住,嘲笑他。
乌奇奇被恶意满满的念气惊醒,身形一闪,躲到仓库的角落。她带着倦意揉揉眼睛,满脸不解,却只让飞坦更加恼火。她哇哇叫着,跃出一个破碎的窗户,逃离了现场。
目标少了一个,飞坦缓缓站起,扭扭脖子,松了松手腕,他对芬克斯说话时语气格外柔和:“好久没和你认真切磋了。割下你舌头应该没问题,毕竟玛奇在这,能帮你们再缝起来。”
玛奇耸肩。“给够钱就行。”
“喂喂——!!”仓库内,芬克斯在飞坦的攻势下狼狈躲闪。
与此同时,仓库屋顶上传来乌奇奇轻快的脚步声。库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