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特别疼，我怕妈妈自责，忍着没哭”

“你很厉害，几岁了？”

“还有三个月9岁”

“小哥哥，你小时候淘气吗？”

“特别淘气”

“那你爸爸打你吗？”

“只有一次”

“我还没挨过打”

“疼吗？”

“当然痛了，从那以后再也没犯过”

“嘻嘻”小女孩捂着嘴

“47号程蔷”

“到我了”

小女孩轻推女人的胳膊

女人醒来

“妈妈，到我号码了”

他看着片子

“恢复的不错，可以拆开了”

“医生哥哥”

“叫叔叔”

“哥哥叔叔，门口等着的小哥哥是来看你的吗？”

宋韫呈才发现门口站着的人

他工作的太过认真，没有发现他

儿子转过头看着他，冲他笑着

程蔷看看旁边再看看门口，她捂着嘴笑了

“是来找我的”

“哥哥说，他小时候很淘气，真的吗”

“不淘气，他只是喜欢玩”

“你说他这身装扮是不是很好看？”

“因为他很帅，装扮才好看”

“哥哥叔叔，你是不是夹带情感了啊”

“你才多大，怎么知道情感”

“我也是跟着电视看了好几部八点档啊喂”

“我怎么不懂”

“我是小孩子不是傻子，你看他的眼神就是我期待小熊蛋糕那样”

“别乱说”

程蔷憋着嘴“哼”

女人在走廊里接着电话

“我知道，再宽限几天”

“求你了”

“你小点声，我在医院”

“再拿不出钱，你就把你女儿拿来给我抵债”

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一张纸巾递到她的面前

男生看着年龄不大，大概高中的年纪

“谢谢”

“欠了多少？”

“我丈夫危险作业，还昏迷不醒，我借了20万，已经借不到了，这边也填不满”女人泪流满面

“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张卡递到她的面前”

“这里面的钱足够你们生活了”

“我不能要”

“拿着吧，你女儿挺可爱的”

他拿出一张名片“联系上面的公司，把你丈夫情况说一下，就说是y先生要求的”

“你丈夫医药费足够了”

男孩虽然年龄看着小，看起来很稳重成熟

“你不怕我是骗子吗？”

“愿意为了你的女儿相信你一次”

他转身离开

“小兄弟，方便留下联系方式吗？”

“我怕我不知道怎么回报”

“将她抚养好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

女人望着他的背影鞠躬

“妈妈，你去干嘛了？”

“怎么这么久？”

“妈妈去厕所了”

泪痕出卖了女人

“谢谢宋医生”

夏颜转身，又看见了那个男生

女人微微俯身

“再见哥哥”

“我两只手都有了哦”

“哥哥你过来”

小女孩偷偷在他耳边说着话“医生哥哥喜欢你”

“好好学习，别研究没用的”他手指夹着她的脸

“妈妈，他是坏哥哥”

“哥哥不坏，跟哥哥再见”

“你怎么来了？”

宋域摆放着饭盒

“怕某人吃不饱”

“都是你做的吗？”

“不然呢，饭菜自己跑到锅里的”宋域将勺子递给他

他吃着饭

“你手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我哪里都长进了，你要不要试试？”

他停住，继续吃饭，假装听不到

他手指弹着他的脸“装吧你就”

他趴在桌子上看着他

“像个仓鼠一样，真可爱”他捏着父亲的脸

“你的手怎么了？”

“切菜不小心划伤了而已”

“你的脸刚好，手又开始了”他拿出创可贴，小心贴在他的手指上

“你知道刚刚小女孩和我说什么吗？”

“什么？”

他凑近“说你喜欢我”

酥麻感从脸颊到身体

“不行”他的头尽力往另一侧转

他的脑袋被他掰过来，手指磨搓他的下唇

“告诉我，为什么不是先否定，而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