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碎一下被他说得气血上涌,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单手捂住他这张巧言令色的嘴,另一只手撑着他的胸膛微微起身,开始了自以为狠厉的动作。
他让她不好过,她也要!
于是她快速地在他身上起伏,因为不得章法坐下时总是歪歪扭扭,将他的阴茎折向不同的角度,戳在穴内不同的角落。
明明是想惩罚他,结果她没两下就把自己玩得几乎要泄身。
但封铭确实是被她弄得不好受,他自己掌控时是直上直下,而她完全是胡来。
感觉自己随时要被她坐断了。
偏偏又是很折磨人的爽慰。
宴碎捂着他的嘴,却能感受他呼出的鼻息越来越沉重,越来越灼热。
对上他沉郁的眼时,她不小心撞到了体内那一块凸起,之前被他用手指按揉过,现在换成了他的巨物,是不同的触感。
他也感知到了,于是再次掐着她的臀,重新掌握主动权,抬起她的臀,用力往下按压的同时往上顶跨,照着那一处狠戳猛插,次次如此,甚至一次比一次更重。
“啊啊!哥哥……不要顶那里……受不了了……唔……”
捂着他的手也捂不住了,只能靠两只手都撑着他才能不倒下,明明身处上方,却仍然是被压制的那个人。
封铭几乎是咬着牙回应她:“不是玩得很开心?以后都这么玩。”
随着他的话之后,她被这种向上的顶插肏到上下颠簸,乳波摇晃,他揪着她一边乳,强忍着将她送上顶峰,再快速抽出,抵着她的小腹,释放出滚烫的浊液。
宴碎再次累趴了,往前倒去就要趴在他的胸膛。
但因为她这个动作,抵在她小腹上的阴茎又被她狠狠折了一下。
“唔——”
封铭气息停顿一瞬,将她翻身压在身下,阴茎气势汹汹抵着那尚未闭合的穴口。
有些恶狠狠问道:“你想谋杀哥哥?”
宴碎也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的错误,心虚道:“没有……”
“没有?”
他不肯饶了她,丝毫不见疲软的性器再次顶进去,“弄断了谁伺候你?”
宴碎又被他肏弄得咿咿呀呀叫起来。
玩了一天,本来就已经够累了,还被他如此纠缠,她心虚之后又只剩软糯糯的生气。
强硬还嘴:“谁要你伺候?啊……你出去……不要你……”
换来更为猛烈的肏弄。
“妹妹不要我要谁?”
“只能要我。”
他似乎听不得她说“不喜欢他”、“不要他”之类的话。
因为她失神之际还在听见他说:
“碎碎只能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