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等候袁成说下去。
袁成望向远方,微微皱眉道:“这次联姻,从某些角度来说,确实有些对不住你了。不过你父亲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待那位圣女过门之后,善待于她!……”
张浪笑道:“伯公不必担心,既然过了门,那就是我的妻子,我不可能亏待我的妻子。当然,前提是她必须忠诚于我!”
袁成看了张浪一眼,点了点头,赞叹道:“你的文才武略,在我们袁家年轻一辈中间,可谓首屈一指,无人能及。
更难得的是这胸襟,换做任何人对于这种突然降临的婚姻多少都有抵触情绪,但你却毫不在乎!……”
张浪笑道:“这个,可能我这个人比较好色吧。听说那位圣女是个大美人。”
袁成一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摇头感慨道:“你若真是个好色之徒,你身边的那个月影还有炎兰,恐怕都不会还是处子之身了!”
张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伯公,这你都看得出来?”
袁成呵呵笑道:“等你活到我这把年纪的时候,很多事情也能够一眼看透。”
看向张浪,笑眯眯地道:“月影、炎兰虽然比之蔡琰有所不如,但也都是万中无一的绝代佳人,她们呆在你身边这么长时间,你却碰都不碰,居然还敢说自已好色。
天下好色之徒若都是你这个样子的,所谓的正人君子都该找面墙壁自已去撞死得了!”
张浪摸了摸鼻子,笑道:“我也就是最近太忙了,没顾得上。”
袁成翻了翻白眼,道:“不跟你这小子胡扯了。”随即皱眉道:“你若是长子该有多好!唉!”
张浪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也没打算去弄明白。
就在这时,一身劲装背着长剑高挑动人的炎兰快步过来了,先拜见了袁成,然后朝张浪抱拳道:“四公子,陈宫先生来了,说有要事面见公子!”
张浪朝袁成抱拳道:“伯公,我还有事,告辞了。”
袁成微笑着点了点头,道:“你去吧。”
张浪转身朝前面的大厅走去了。
袁成看着张浪远去直到看不见了,扭头对站在一旁的炎兰道:“炎兰啊,买儿对于我们来说十分重要,你记住,在必要的时候即便牺牲一切也要保证他的安全!”
炎兰心头一震,抱拳道:“属下记下了!”
此时此刻,到洛阳述职的定襄太守杨义也回到了定襄城中。
一回来,亲信便前来禀报道:“大人,刚刚接到消息,右贤王的人已经出发了,另外,送亲队伍已经先一步出发,估计十天之内就能抵达太原。……”
杨义一脸兴奋地道:“机会终于来了!这并州注定将属于我杨义!”看向亲信问道:“各军已经准备就绪了吗?”
亲信抱拳道:“已经按照大人的吩咐,全都准备妥当,只等大人一声令下便可出击。只是,只是童家和颜家,属下按照大人的吩咐对他们进行了试探,只怕他们无法与大人一条心啊!”
杨义眉头一皱,冷哼道:“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随即对亲信道:“你亲自去一趟颜家和童家,就说我感念他们两家相助守卫定襄的恩德,今夜摆下酒宴,特别邀请他们两家所有人赴宴!”
亲信一听就明白了,立刻抱拳应诺,快步去了。
圣女轻歌
羊肠仓,位于太原西北两百里外,傍依汾水上游,既是当年大汉朝廷储存北疆大军军需物资的大仓,同时也是从西北方向进出太原郡的咽喉要道,战略地位非常重要。
这一日傍晚,羊肠仓城寨内灯火通明一片喧嚣,负责守卫羊肠仓的五百官兵正在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好不快活。
这些官兵显得没有什么纪律性,看那气质模样,倒是与匈奴人颇为相似。原来这守卫羊肠仓的五百官兵并非张浪手下的嫡系官军,而是由之前战争中俘虏的匈奴人改编过来。
总共也只有这五百人,如今都被放在羊肠仓上负责守卫这处关隘的重任。
领头的那个军官大笑道:“大伙儿放开了吃!放开了喝!酒肉还多等很呢!”
一众官兵纷纷大笑大叫起来,吃喝得更欢了!
那军官旁边的一个土兵笑道:“袁买将军对我们还真是不错,居然有这么多的酒肉任由我们享用!作为匈奴人的时候可很少能有这样的享受啊!”
那军官笑了笑,却好象有些不满似的道:“这算得了什么?让我们卖力,总得要拿出点东西来才行!
说起来,那些嫡系汉军可比我们舒服多了,此刻他们恐怕都呆在太原搂着女人吃着酒肉呢!”
而此时此刻,在两百余里外的太原,虽然春节已经过去,然而整座城市却张灯结彩,热闹喜庆处竟然还要超过了不久前的春节。
原来,那位右贤王的妹妹巫教的圣女已经在庞大送亲队伍的护送下进城了,入住城中早就为他们备好的豪华行馆。大婚就定在三日之后,整个城市都在为这件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