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往上摸,摸到了男人那块垒分明的腹肌,还忍不住动手捏了捏。
黑暗中,段榆景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盯着沈枝枝那张娇美水灵的脸蛋儿。
在这个年代,没有那么多的高科技,也没有那么多的光污染,乡下的夜晚,月色透亮皎洁,透过窗均匀地落在两人身上。
段榆景是个男人,还是个正常且在部队里生活了十几年,从未碰过女人的男人。
眼前这个女人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嘴角是猥琐的笑容,大半个身子几乎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那穿着他短裤的腿露出来,缠在了他的腰上。
段榆景额头青筋直跳。
她的睡相怎么可以这么差?
差也就算了,还喜欢在他身上到处摸。
她晚上睡觉就没有一点儿警惕心吗,还是说她习惯了这样去摸别人?
“唔,好软……嘿嘿,男人,好多男人,腹肌胸肌大盘鸡,呜呜,好舒服……”
沈枝枝不仅是个睡相极差的人,还是个一觉睡着便是惊雷都打不醒的人。
就她那丑陋且十分扭曲的睡姿,就跟八爪鱼似得缠在段榆景身上。
白嫩的手臂环抱着男人精瘦的腰肢,小脸儿贴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
呜呜呜,好热乎的男人~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大学里她的小姐妹们都要去谈恋爱了,因为抱着热乎乎的男人睡觉真的好舒服。
虽然这是在梦里,但沈枝枝希望这个梦永远都不要醒。
唯一遗憾的是,她好像看不见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不过这身材那么棒,那脸应该也不差吧?
男人?
还好多男人?
她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她是希望自己能够拥有很多男人吗?
那双手在男人的胸肌上捏了捏,这才终于消停了下去,这一晚上,绝对是段榆景三十年来度过的最难熬的一晚。
早晨的第一声鸡鸣段榆景就起床了。
男人脸色黢黑,眼睑下是一片青黑色,显然是一夜未睡。
就沈枝枝那折腾人的劲儿,他要是能在那种情况下睡着,就不是男人。
他能忍着没弄沈枝枝,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
现在正是秋收的时候,大队里的人起得早,趁着早上凉快,早早就下地忙活起来。
“哟,段家小子起这么早啊?”路过段家门口的婶子们扛着锄头背着背篓。
瞧着段榆景提着一桶水对着自己脑子哐当就淋了下去都惊呆了。
大早上的,这是做啥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