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变本加厉,一日比一日严重。
为此他爹操碎了心,最后只能捏着鼻子忍下来。
每年花费在空气清新剂、卫生纸、自动马桶和厕所装修的费用都是一笔天价。
然而这一次的突发情况,让他意外的发现小医师的治疗方法居然对他起作用了!
那种舒缓的感觉,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在之后到宿舍屙的时候也没有那么炸裂。
他震惊不已,因此对小医师的话深信不疑。
也许他距离痊愈的日子不远了……
虽然他喜欢屙粑粑的那种快感,但高强度也是会累的。
于是他通过终端视频通话把这件事告诉了远在联盟的衔父。
。。。
殊不知通话打过去后,他爹比他还激动,让他一定要稳住小殿下,他现在就赶过来。
说着,“呀呼”一声就挂断了视频电话。
虽然衔诛能理解他爹的激动,但是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老爹不是在千里之外的联盟领空吗?
现在赶过来又是怎么一回事?
可别到时候非法闯入被抓起来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衔诛捂着脸心想,再次拨通了衔父的电话。
可这次却显示无人接听,加重了他内心的不安。
最后只能先不管终端那头的情况,紧张地等待着小医师的到来。
事实证明,小医师的针灸是真的好用,他已经久坐半个小时没有丝毫感觉了。
胡思乱想间,自动门兀地发出一声轻响。
衔诛当即站起身朝门口看去,练习了好久的说辞在嘴里转了一圈就迎上前去。
然而走进来的却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身影。
男人身着修身的深色军服,比衔诛还要高上半个头。
周身散发的危险气息让他不自觉地后退半步。
男人没有看他,径直走向一号寝室门。
背过身后,衔诛才发现男人背上睡得正香的小医师。
他失落地抹了抹脸,看来今晚是得不到答案了,还是等到衔父来再做打算吧。
这么想着,恋恋不舍地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后也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蔺治进门后,就将岁岁轻轻抱到床上,褪下作训服,留一件白色的棉质体恤。
嗅着香香的少年,他放弃了帮忙洗澡的邪恶想法。
所幸这一天半的演习消耗的是精神力,而不是体力。
蔺治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最后只裹了条浴巾出来。
衣服都放进洗衣机了,烘干后明天早上就可以穿。
纯色的被窝到处都是岁岁的气息,淡淡的,像雨后拂过青坪的微风,还带着一缕幽暗的花香。
尤嫌不够,恶向胆边生的男人伸出一只手搂上了少年的腰,两人抵足而眠,房间内很快安静下来。
微生岁和做了一个梦。
梦里细雨霏霏,自己坐在小屋窗前静听风来风止,花开花落。
自己所处的竹屋也是露出道道缝隙,微微透着凉意。
此时雷雨大作,一只被淋湿的鸟雀掠过湿润的云层停在了自己面前。
鸟儿生的高大,虽然被雨淋得湿漉漉的,却是只火红的鸟儿,将整个屋子都熏得暖烘烘的。
鸟儿在窗口探头探脑,左右对视着好像要找寻出口。
下一刻却是霍地展翅朝自己面上飞来。
这一番举动直接让少年从梦中惊醒。
映入眼帘的却是蔺治眼眸深沉地看向自己,紧绷的神色中莫名有些委屈。
微生岁和低头一看,线条流畅的麦色腹肌出现在自己眼前。
少年脸一热,哦原来是这只小鸟,确实如梦中的一般俏丽。
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关于春天万物复苏的梦。
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眼神开始发虚。
然而一只炽热的大手却陡然捂住自己的眼睛。
微生岁和张了张嘴:“哥,我刚刚是不是梦游了?”
“嗯……”蔺治声音沙哑,呼吸也有些粗重。
“是不是做了点不好的事?”
“……”
少年懂了。
自己因为那个梦境睡姿可能有些孟浪。
他心虚地低下头,却发现了正在让蔺治无奈的原因。
好嘛,本来这是很正常的一个生理现象,但因为自己无意识地瞎撩拨,怕是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了。
两个刚在一起没多久的小情侣躺在一张床上,两人加起来都凑不齐一件衣服的情况下,一股莫名的气氛渐渐弥漫开来。
其久耐不愈,蔺遂往之,欲入室盥洗。
“哥,我来帮你吧……”
微生岁和白皙的脸上带着一抹桃红,瞳孔中水光潋滟。
蔺治却不等岁岁有所行动,逃也似的跑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