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将军”的棋局,单经臣不爽到了极点。头口而出嚷道:“老家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总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就换我的棋子。”
于是乎,在端木景诧异的目光下,单经臣就那样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起无奈来了。
一下子质疑着哪颗哪颗棋子怎么在那个位置呀,一下子又琢磨着某颗棋子什么时候被吃掉啊什么的,着实让端木景大跌眼镜。
这可一点都不像那个不苟言笑的单经臣的作风啊!
看到对面桌的贺叔倒像是习惯了这种场面一般,不急不忙的跟单经臣一一解释着,直到单经臣气呼呼的摔着棋子说着,“不玩了不玩了,你这老家伙每次都是这样耍无奈。”
贺叔放声的笑,“你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每次下不过就用这一招,得了啊你。”
端木景看着单经臣跟贺叔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心里面倒也觉得乐呵呵的。
一辈子能找到一个可以陪着你一起耍无奈的人确实不容易。
只是感动归感动,端木景这边可还着急着了。
“伯父,那个公司的事情你看”端木景可不想到时候出了篓子还得全部由他来担着。
单哲瀚一个电话说走就走,去哪里、去多久也都没有跟端木景说,端木景便担心着这公司总要有个人主持着大局啊!
“你做主了就是。”单经臣一挥手,便把所有的一切权利都交给了端木景,径直往楼上走去,嘴里还哼哼唧唧的说着,“下棋玩不过你,玩剑术你总不是我的对手,哼。”
贺叔指着单经臣的背影呵呵直笑,“玩什么我都不怕你,等着我。”
反正每天都是这些戏码一一上演,他们也都已经习惯了。
“伯父,贺叔,你们听我说跑那么快干嘛!”端木景无奈的收回伸出去的手,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却还是不得不亲自跑一趟。
说到底他也多想像单哲瀚那样,一通电话说走就走,把身后一大堆烂摊子都交给别人,不管不顾的疯狂的玩几天,多爽。
哎!
端木景一边叹气一遍走出客厅,嘴里再一次念叨着: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
端木景觉得他都快变成单哲瀚的保姆了,还是个伪娘保姆。
沈家别墅内。
沈宸恩吩咐着佣人收拾了一间屋子出来,让李傲姗搬了进去。
那间屋子就在穆心怡之前住的房间的对面,李傲姗一想到以后每天开门看到的第一眼便是那张大大的、贴在穆心怡住过的那间房门上她的自画像,浑身就毛骨悚然一般。
那是一张素描画,原本穆心怡的双眼就很大,素描上的双眼就显得更加的大了。
李傲姗总有一种错觉,就好像穆心怡在睁着眼睛看着她一样。
把她仅带过来的一点私人用品放进房间后,李傲姗拉开门直接低着头一阵风似的窜下楼去,压根就不敢抬头。直到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这才缓缓地抬起头来。
再看到面前站着的人是沈绍均的时候,那颗不停狂乱跳动的心这才宽心了不少。
“什么事这么惊慌?”沈绍均双手握着李傲姗的肩膀,看她吓得满头大汗的,难免也有些心有余悸。
李傲姗咽了咽口水,手掌还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胸口,朝着沈绍均很是委屈的抱怨着,“绍均,可不可以跟外公说一下,让我换一间房间住啊!每次进房间或是出门都要看到穆心怡那张大大的素描,心脏都快承受不了了。”
“嘘!”
沈绍均的手掌已经捂住了李傲姗的嘴巴,皱着眉头责备着她,“以后说话都得小心点,你也不怕引起别人的怀疑。”
李傲姗木讷的点了点头,沈绍均这才松开了捂着她嘴巴的手。
“既然爷爷让你住那间,你就安心的住在里面吧!其他的事情不要多想。”
“可是绍均”李傲姗真的很怕。
“好了,爷爷找我有事呢,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沈绍均的双手耷拉在李傲姗的肩膀上,那表情分明在说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以后都不用再谈了。
看着沈绍均决然转身,李傲姗愣在原地心里面总觉得怪怪的。
沈绍均不再像之前那样宠着她、心疼她了,她甚至觉得他连和她多说一会话的时间都成了奢侈了。
前面不远处是三叔和一个负责清洁的阿姨在说着话,指指点点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在说什么小人话,尤其是那个三叔的眼神还时不时的往李傲姗这边瞟。
李傲姗蹬着高跟鞋笃笃笃的走到两人面前,两人在注意到李傲姗过来了之后立马转身就准备走人,李傲姗怪腔怪调的说道:“哟!三叔这是干嘛呢?怎么看到我就跑呢?”
三叔脸上碍不住不得不停在了原地,李傲姗上前一步凑到他耳边嘲讽似的说道:“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所以看着我就想躲!”
李傲姗那语气完全就好像是那么一回事一般,目光还从三叔的身上转移到清洁阿姨的身上,从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