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得罪,还望楚将军见谅。”
说着忠义侯夫人朝着武兰儿不断使眼色。
武兰儿将脑袋撇向一边对忠义侯夫人的举动视而不见。
她想要赔罪她前去赔罪就好了。
反正她是不会自降身价朝沈氏赔罪。
一个家族败落不得夫君喜爱的女人她也配!
忠义侯夫人看着武兰儿高傲的模样,恨不能一脚将她踹回忠义侯府去。
和她那个狐狸精的娘一样,只生了一副好皮囊来勾引男人。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她哪里来的那股子傲劲儿。
沈昭好整以暇地看着忠义侯夫人,“武夫人,赔罪要有赔罪的态度,令府姑娘这般态度,本将看你这罪也不用赔了,赶紧自哪儿来回哪儿去。”
忠义侯夫人气结,面对姓楚的她又不能发火。
对着作死的庶女她也说不得重话,以免回去这小贱人在老祖宗面前添油加醋告她的状。
想到还在受苦受难无人管的云海。
忠义侯夫人心疼地掉下两滴眼泪。
她是真情流露当真心疼。
她的海儿自幼被她呵护着长大,除了那一次侯爷发火罚海儿下跪,她的儿还未受过任何委屈。
这次她换了诉说的对象,而是转而看向楚慕,痛心疾首地说道:
“楚夫人您就可怜可怜我这个做母亲的吧,饶过兰儿这一次,我代她向您赔罪了。”
嘴上说着赔罪,可并没有赔罪的意思依旧端坐在那儿,动也不动一下。
楚慕并未搭理忠义侯夫人,而是看向沈昭道:“夫君,我累了。”
忠义侯夫人闻言,立马急切道:“楚夫人你要怎样才肯原谅兰儿的冒失。”
“冒失?”
楚慕淡漠道:“”忠义侯夫人还真是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对本夫人不敬原来只是冒失啊。”
“看来不仅是令府的姑娘态度恶劣,连忠义侯夫人都是这般。”
楚慕不悦地看着忠义侯夫人。
武兰儿则是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非要上赶着将脸凑上去给旁人打。”
忠义侯夫人忍了几忍咽下心中的那口无法出来的恶气生生咽下。
“兰儿不得无礼!”
转而又站起身来,“是我说错了话,还望楚夫人见谅。”
屈辱地对着楚慕行了一礼,当真是呕死她了。
自从她嫁进武家,还从未在外人面前这般落过脸面。
沈昭看着不情不愿的忠义侯夫人,勾唇一笑“忠义侯怕是还没告知夫人吧,世子要留在京中营参军呢。”
“什么?”忠义侯夫人猛地抬起脑袋。
云海要参军!
她来大将军府之前可是专门去了侯爷的院落一趟,侯爷并未告知她云海要在京中营参军一事儿啊!
这怎么能行,云海可是刚刚因为三皇子那个畜生伤了京中营的一名副将。
姓楚的与她们武氏又不对付。
若是云海留在了京中营,那后果可想而知了。
“将军您是在说笑吧,侯爷可未同我讲云海要留在京中营。”
“我知云海伤了京中营的副将有错在先,但是他是忠义侯府唯一子嗣,若他真在楚将军手下出了什么事儿,楚将军怕是担待不起吧。”
“这就不劳武夫人担忧了,本将也从未想过要取他的性命,正好京中营缺个铲屎的马夫,本将觉得贵府世子正当合适。”
忠义侯夫人闻言险些站不住,让他的海儿去给畜生铲屎。
他的海儿金尊玉贵怎能受那等屈辱!
沈昭继续戳忠义侯夫人肺管子,“本将瞧世子身子孱弱得厉害,京中营的兵本将的手下怎能是一个废物呢。
本将打算啊……”
忠义侯夫人心疼的一抽一抽的,立马下意识地问道:
“楚将军打算怎么着?”
沈昭不急不慢道:“本将打算白日让世子随军操练。
为了锻炼世子爷的体魄,本将为世子制定了特殊的训练方法。”
“什么方法?”忠义侯夫人手心攥出了冷汗。
“千锤百打之法,正好姚副将养伤期间,他手下的那五百将士无人管辖。
让他们将世子当做靶子……”
忠义侯夫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连忙出声,“不可以!楚将军万万不可啊!
我家海儿怎么能被人当做靶子呢,还是五百将士的活靶子,他还有得活吗!”
想想那些沙包大的拳头落在她儿身上,她这颗心就止不住地颤抖。
“瞧本将这张嘴,怎么就说错了呢。”
沈昭颇有些懊恼。
忠义侯夫人闻言松了一口气。
她就说嘛,海儿可是忠义侯府的世子爷,不看僧面看佛面,楚将军不会没分寸到让人将海儿活活给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