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太医看的正是那本。
老太医一心扑在手札上,太全了。
这上面的毒很多他连听都没听说过。
被谢小公子一喊,老太医雀跃的心一下子又跌了下去。
这手札上记载的虽然很全面,但是没有一例是与楚将军症状相同的。
“或许楚将军他真的没有中毒,又或者楚将军他是中了蛊。”老太医实在想不通楚将军这症状该如何解释。
“蛊?你是说南疆那边的邪术!”谢屿衡一惊一乍道。
对于南疆他们南楚人避之不及。
尤其是传说中的蛊,邪恶又神秘。
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据传闻就是死了,他们那些人还能操控尸体,让人死后不得安生。
“是蛊吗?”沈昭自语道,对于南疆她所知道的全来自一人。
就是父亲。
她幼时基本上是挂在父亲和大哥身上的。
自她懂事以来,她就知道娘亲不喜她,只对大哥和浅梦上心,对于她娘亲的态度十分淡漠。
父亲时常给她讲一些世间奇事,尤其是南疆蛊毒父亲常讲给她听。
她会是中蛊吗?
若真是中蛊,一切难办。
南楚人对蛊毒了解甚少,想要解蛊还需得去南疆。
“也或许不是,前辈的这本手札也记载了关于南疆蛊毒,不如老朽试试用前辈记载的方法试一试楚将军是不是中蛊了。”
老太医的双眼发亮,沈昭忍不住嘴角抽搐。
尤其是对上老太医那一双跃跃欲试的神情,让她觉得她好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此时的老太医就是那拿着砍刀的屠夫。
一旁的谢屿衡跳了出来,带着几分震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