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换个说法,只要这几个人活着的话,应该是会一直守在酒店里等着富翁回来的,也许在富翁那里,他们只是他这一生接触过一起生活过的几个孩子而已,但是富翁于他们就像是照进黑暗中的光亮。”
“可是如果一直被你当做信仰的人,你忽然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甚至是你的仇人,你会怎么选择,会很痛苦吧,甚至想要当面去问问清楚,那些被你们认为最幸福的时光是不是都在演戏。”
“我想这里的几个人是真的有人去问了,毕竟生活在一起那么多年,大家对一件事有不少的分歧,有的人可能就会极端一点的让那个分歧消失,这样就能维持表面的和平。”
“墙上的那些照片,为什么只有七个孩子大概就是这个原因了,因为这个孩子知道整件事的真相,并且他告诉了大家,然后他就被迫消失了,并且存在过的痕迹也被抹杀了,但是那几个人也因为这件事变得开始猜忌对方。”
“人一但做了亏心事,一点小事就会变得猜忌起来,那几个孩子也不能例外,就算是一起长大,最初的时候可能是有着共同的目的,都是为了等待富翁回来,大家都是抱着美好的期盼。”
“但是那件事之后,都知道了那个秘密,再说还是想要一起等待富翁回来,大家一起生活,那完全是不可能了,可是为什么还没有人离开呢,是真的没有人想要离开吗?答案是否定的。”
“因为几个人共同做了一件事,成了利益共同体,这里肯定有胆子小一点的,不想在这里生活,要离开,但是其他的人肯定是不会放他离开的,毕竟在自己的身边都不一定能保证对方能够守口如瓶,要是离开了。”
“距离远了就更加的没有办法控制了,为了把秘密永远的藏住,那么就不能让任何的人离开,活人留不住的话,他们肯定会采取极端的方法,把活人给变成死人。”
“有个侦探来到酒店里带来了那份报纸,就在他预告的要揭露真相的前一天他忽然就留下遗书死了,如果真的是一个寻死的人,又怎么会做那么多的准备,钟一木把东西拿出来吧。”
钟一木把一堆照片跟一个信封拿了出来,同时将信给拆开放到桌面上方便大家看,他解释道:“这些是我在过来的时候,走到大厅里,忽然听到了些声音,我这个人呢,在一些时候听力就特别的好,发现通道的门打开了。”
“大白天就进贼了可不好,我就循着声音找了过去,看到了有人在老板的办公室里翻东西,然后我就不小心的看到了某人把东西正往自己的包里塞,我的正义感可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就阻止了下。”
从进大门到大厅里,再通过长长的走廊,听到办公室里刻意压低的声音,这个听力得要多好才行,因为现在其他的人都比较紧张没有注意到这个漏洞,当然有些人发现了,只是翻白眼,在心里鄙视下。
k一把将信给捞了过去,说道:“这里坐了这么多的人,如果每个人都拿过去看一遍的话,未免有些太浪费时间了,要不然这样吧,我来给大家把信上的内容读一下,毕竟大家也想赶紧把事情给解决了离开。”
他扫了眼信上的内容,眉头皱了起来,读着上面的内容,“许国华先生,您当初收养的八个孩子中有一个孩子的信息好像出了些问题,以至于被您带走的那个孩子并不是您指定要收养的孩子,因为年纪差不多,又因为这两个孩子当时的发型一样,一时没有察觉。”
“对此我们深表歉意,您交代的更换信息的事,我们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做好,选了个跟您带过来的孩子从身高跟长相都非常相似的孩子,换了进去,以后他就是许阔。”
在读到这里的时候,k停顿了下往周朗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紧绷,放在桌子上的手被攥的紧紧的。
k接着读了起来,“希望您可以把带过去的几个孩子给照顾好,关于被带错了的那个孩子,您是要换回来,还是继续留下,望回复,留款是孤儿院的周院长。”
从这封信里可以得到的信息,富翁的名字叫许国华,他应该是有个亲生的儿子名字叫做许阔,当时从孤儿院说是要了八个孩子带走,其实是只带走了七个孩子,另外一个就是真的许阔,又因为一些原因,在那七个孩子中有一个被一个长相差不多的给取代了。
张梦泉哼了一声,用着非常不屑的语气说了句,“收养,做好事,大善人。”
她掐着自己的手,尽量的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些,眼神里是隐藏不住的恨意。
顾南墨:“当时的侦探拿着这封信跟桌子上的那份报纸,应该是想要把当初的收养事件说出来,同时我们这边还查到了些借款记录,是那位侦探的,在他的银行卡里有条转账记录,就在他到酒店说有事要说的那天。”
“这一切联系起来的话,应该是这位侦探自己欠了不少的钱没有办法偿还了,又在无意或者刻意中知道了许国华的事,找到了真的许阔,想要用这个秘密换一点钱,这也可以说明那天他在离开酒店的时候那么高兴,因为要到了钱。”
“可是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