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泛着飒烈英气,却不是杨排风是谁?
额滴天,和花妖女被火帅姐姐看个正着!
花想容倒是镇定,抿着红艳的嘴唇一笑:“杨将军,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放心公主的安全,怕有像那天一样的高手潜进来,夜深了到院子周围看巡视,刚好瞧见你们”杨排风板着俏脸,嗓音僵直。
花想容媚眼扑闪了两下,也不知是故作天真呢还是刻意向她示威,挺了挺卓傲的腻声问:“那杨将军巡完了没?”
“完了。”
“有发现坏人么?”
“没有。”
“那杨将军还不去睡,站在这里吹冷风么?”
杨排风娇躯一震,姣好的嘴唇微歙,似乎有话想说,可眼神和庞昱一触,便即转开去,返身一语不发的走了。
“姐姐,排风姐姐!你误会了,不是那样的”庞昱在后头急喊,她却置若罔闻,别说回头了,连步子都一点没放缓。
杨排风就这么走了,走得果断、决绝,不带任何留恋,可是心儿却扑通扑通地跳着,连她自己也弄不明白。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为什么会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在乎他,真的已经把他当作当作相公了么?
相公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做娘的理所当然要吃醋的吧?
她咬紧薄嫩嫩的嘴唇,强忍着回头看一眼的冲动,一路小跑进了自己房间,然后连烧火棍都来不及放好,就那么软瘫似的靠着墙角,心口噗通噗通地乱跳,酥腴的胸脯触指滚烫,连眼中竟然都酸酸的,感觉有什么东西要沁出来。
“啪!”来不及等到心跳平复,乍听一声震响,她房间才掩上的门,竟然,被撞开了,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
是庞昱,他、他追过来了!杨排风脑子里“嗡”的一下,眼耳烘热的几乎晕去“喀啦——当!”微颤的手指竟握不住烧火棍,几十斤重的兵刃摔在地上,在这寂静的午夜里分外响彻!
“你你来做什么?”她的神情犹自僵硬,那双微泛红肿的眼睛像是受伤淌血,又如余灰即将燃尽一般,绽出令人心冷的灰白。
“我我有话对姐姐说。”
“我不听。”
“不,姐姐要听。”庞昱大手一拦,堵在门牖边,仿佛这是他的房间,火帅姐姐不听完,就别想出去。
杨排风微微一怔,差点被他这种无耻起来连地方都不分了的莽撞大条抖笑,旋又神容一凝,面色沉落,看来是想起了刚才目睹的不雅一幕。
“姐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告诉我好不好?”庞昱这下不耍无赖了,垂手抬目,连声音都小下去了三分,规矩得让人想轻掐他面颊一把。
杨排风咬着唇,偏过头去不搭理,却怎都止不住胸口起伏,侧身的曲线玲珑有致,当真是美到了极处,不过从她这时的态度看,可以想见他对庞昱的失望。
“姐姐,你答我嘛,问完我就走,好不好?好不好?还不好?”
杨排风抵不过她死皮赖脸的再三恳求,面无表情的回了句:“问什么,你说。”
“姐姐,刚才你怎会来的?”
杨排风不恼也要恼了,这家伙心急火燎的从后面追过来,门也不敲就闯进他的屋子,只为了问她一句花想容已经问过的话?
“啊不是,不是啊。”四哥慌慌张张的掩口,又慌慌张张地改口“我是想问,问姐姐,刚才姐姐见到了我们,为什么会跟过来?姐姐难道怕我”
“你和花姑娘爱怎样便怎样,不关我的事!”杨排风恼了,转头过来几乎要生气的瞪他,庞昱和她目光一对,见她神情犹僵,桃花般的容颜却略涌血色,已不如先前白惨;一见他视线投来,自己反先有些害羞的转开眼去,身子挺得笔直笔直,不经意间衬得柳腰一束,胸乳饱挺,分外引人心动。
“不是啊,好姐姐,你误会了,真的误会了,我去找花姑娘不是和她偷不是偷、是有件天——大——的要事和他商量。”四哥的神情一下子严肃起来,眉宇之间万分凝重,好像真的如他所说一般。
“胡说!”火帅姐姐直斥他“你和花姑娘,能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商量?”
这回便变成她发问了,四哥巴不得有机会解释呢,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信口便来:“人命关天的事情还不大么?我找花妖花姑娘,是为了救人性命啊!”“我不信你的鬼话,你爱怎样胡扯便扯好了!”杨排风恼怒地瞪他一眼,扭过头去又不理人,但是心跳却没有之前那么快,隐隐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不是不是是救命性命、救人性命!
嘴上说不信的她,心中却暗暗地想着要信。
庞昱抬眼偷瞥,一看火帅姐姐的脸蛋有了血色,就知道火候来了,立时一改刚才老实恳切的态度,死皮赖脸地挨前过度那叫一个快啊,在有些失神的火帅姐姐反应过来前,咬着他粉嫩的小耳朵——反正火帅姐姐也下不了手杀他的嘛,也不管她要不要听,先在她耳蜗子里吹了一口热气,然后蜜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