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跳得不免也有些快,放缓了速度捏手捏脚地挨过去,就怕火帅姐姐察觉到窗外异状又不知是他,娇斥一声“什么人!”那可真的全完了!
近了,近了,就要到门口了,明明连火帅姐姐的身子都见着(刚隔窗看得是影子嘛),四哥已经感觉到了夜半偷香的快感和刺激。
嘛~~工作是要谈的,不过谈工作之余做点别的事情也是可以滴,不是经常有人民公仆和主持人呐妇联干部啊什么的在车里一边车震一边“谈”工后谈的连衣服都不穿了么。当然四哥不是那种傻x笨蛋,谈个工作都能把人“谈”死,他不过是想抚慰一下这些天来辛劳守护在公主身边的火帅姐姐罢了!
十步、九步、八步要到门口啦,忽然,他肩膀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
他猛地转头,没有人。
有的,只是肩膀又被拍了一下。
他再转身,依然没有人!
搞什么!?他心一下子紧缩起来,第一反应是低头看。
还是没有人,那么就不是小公主了,那是谁
谁这么耍老子玩儿?妈的,要是他喊一句惊醒了姑娘们,计划就全完了
向来镇定非常的天丁大人额角第一次冒出了冷汗。
“噗哧——”一声媚笑启自身后,他飞快转头,这一次终于看见了。
花妖女!
大清早临阵倒戈,帮紫妍留下来的帐还没算呢,又来耍我玩儿!
他抬手就要一耳刮子打过去,却见花想容朝他比了个“嘘”的收拾,菱唇含笑,娇滴滴的媚眼儿一掠旁边杨排风房间。
天丁大人这一耳刮子霎时便打不出去了。
怎么打?怎么打?“啪”的一声响惊了里边的火帅姐姐,出来看见他动手打容容姑娘,到时候花妖女再装模假样的一哭一闹,那他怎么收场
这一耳刮子,真的不能打,但是如果就这样算了,四哥真的没有脸做男人!他打出去的手没“收”而是一把捣住了花妖女的嘴,拖着她,生生把人拉到了远处的墙角,这地儿离姑娘们的房间隔得稍远,不用再那么顾忌惊动谁。
“大人你做什么呀,弄痛奴家了——”他刚一松手,花想容揉着酸麻的胳膊,嗔恼的抱怨起来。
“我做什么?我还要问你做什么呢!”天丁大人很生气,后果狠严重,一手撑着墙,一手堵着道儿,把花想容拦在角落里。
“早上不是说好了帮我想法子抓到紫妍的么,怎么一转眼你就站在她那边同意她留下来住在台城苑了?你是在玩我,觉得很有意思是”
“呆子。”
“啊!?”
“我那是为了你呀!”花想容狠狠白他眼,嫩若玉笋儿的雪白葱指差些儿戳到四哥额头上“你也不想想,南宫大家仁慈善念,悲天悯人,台州水患、荆湖南瘟疫、蜀中大地动时救了多少老百姓,那可都是素未谋面的生人呐!现在她的挚友紫妍有难,你自忖单凭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能说服南宫大家赶她走么?
天丁大人怔了一下,喃喃道:“所以你故意站到紫妍那边,让她顺利住进来,却也提醒了她‘不定哪天就有坏人摸到房里去’,其实是给我留了路子,好让我什么时候真的溜进她房间,就地逼问审讯。”
“对啊,到时候就靠你的本事啦。”花想容咯咯娇笑,怡然道:“问出来了固然是好,问不出来也就顶多调戏姑娘被抓个现行。大人是什么德性大家还不清楚,到时最多说大人几句,再不然被小公主揍几拳,也就结了。而且紫妍住在台城苑里,有杨将军和外面的禁军守着,不怕她跑掉,连监视的夫都省了。”
听她这么一解释,好像是有几分道理,天丁大人不由地点点头:“嗯,那这样一来,紫妍等若就在我们手里,要她交待的只是时间问题”
“是啦是啦,奴家还会故意害你不成?”南宫琴伊在他臂上重重一拧,腻着嗓子大发娇瞠,又狠又怒的模样倍增娇艳。
“那接下来要怎么做?你既然肯主动留她,肯定把剩下的也全想好了吧?”
“是啊,想好了。”花想容得意的一翘首,忽然双颊微晕,弯如排扇的浓睫含羞微颤“大人咯咯咯,到奴家房里来吧,奴家慢慢和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