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猛地睁开眼,搞什么啊,他还以为禹琛是要吻自己!
禹琛转身去了书桌观察着着笔架上各种型号的毛笔,禹琛指尖抚过这一排毛笔,最终停在了一只羊毫毛笔上。
禹琛挑起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指划过笔杆,轻捻笔肚,然后抬眼打量着床上的安南,手里把玩着毛笔的软毛,半晌后他开口道:“这房间之前是谁在用。”
安南回他:“我。”
“你之前练书法?”
“现在也练。”
禹琛这才注意到旁边的砚台还是湿的,旁边还有几张练过字的宣纸被盖住了。
禹琛抽出一张来看,安南行的是草书。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笔势狂放不羁流,纵横洒脱,字如其人,倒也复合安南洒脱不羁的性子。
禹琛把玩毛笔的动作一顿,他看向安南,眼底暗火汹涌,声音暗哑:“把衣服月兑了。”
安南连装都懒得装,直接扯掉上身的睡衣,为了方便穿的还是只有系带的睡袍。
不过他没有过去而是等着禹琛过来。
禹琛也没负安南所望,手里拿着毛笔就朝安南走了过来。
安南勾起来眼尾看着禹琛,他撑起上半身,露出的肩膀透着一点粉,后要下压,显得屯部翘起,两个要窝展现在禹琛眼前,如果还想继续往下看,那就需要禹琛亲自动手了。
……
“背对我。”禹琛提笔过来。
安南对于禹琛的杏疲已经了如指掌,禹琛特别喜欢逅扖,每次这时候安南就觉得自己整个人所有的情绪和感官是完全被禹琛掌空着,他就像是温水里煮的那只青蛙,几成熟都被禹琛掐算的分毫不差,等时机和状态都到火候了,禹琛开始提枪上阵,他慡的头皮发麻。
不过此刻,重点是在这只毛笔上。
安南顿觉背上一阵冰凉触感,直到禹琛最后一字收尾,安南来到镜子前,禹琛在他后背上写的正是那首《自遣》,不过和自己的狂草不同,禹琛是标准的瘦金体。
禹琛让安南翻过身坐在了自己怀里,刚才的羊豪毛笔沾了点红墨,禹琛把毛笔点在了安南前面浸出水液的小孔,一抹红墨随即晕染开来…
禹琛凑到安南耳边,小口撕咬他的耳间,“这里可真是…润笔的好地方。”
安南抓住禹琛的衣袖:“痛快点!别磨人了!”
禹琛动作却停了决定和安南翻翻旧账,“不是说你之前跳过什么脱衣舞?也过来给我跳跳。”
安南一惊,禹琛果然是听见江酩和自己的聊天。
事实证明,情侣之间觉得无聊的时候就去翻对方的往事,你就翻吧,一翻一个不吱声。
这情人间的嘴不是拿来吵架就是用来接吻,安南当然选后者,一来二去就搓出来火。
以前安南做梦都想这回事,现在安南做梦都害怕禹琛让他撅屁股。
“差不多得了啊禹琛,你这没完没了,改天让我也试试唔!我不试了,不试了还不行”
得,安南算是明白,也就多嘴说这一句,就挨c呗,谁能c的过禹琛啊。
有些场子被压,就再也没有了翻身的机会。
早晨一般是安南先醒来,禹琛总是会赖床赖到最后一个闹钟响起,不过最近几次禹琛都醒的比较早,今天也是照例给安南煮了雪梨茶或者是蜂蜜柠檬茶。
洗漱完的安南捧着雪梨水,他问禹琛:“你喜欢喝这个?”
本来安南还想说,年纪大的就是会养生,但看到窗外落败的菊花,安南的话随雪梨茶一起咽回了肚子。
“那倒不是,”禹琛手里的动作顿了顿,他看向安南,修长的食指在安南喉结打了个圈,“主要是能让你喉咙舒服点。”
安南思绪回到昨天晚上禹琛做的事,立刻明白话里深意,他抓住禹琛的手指,“这事禹教授得负责。”
早晨时间太紧,想做点什么也没时间,这个车必定是没时间开,外面的车倒是可以开一开,因为再不走去公司就要迟到了。
在安南和禹琛打得火热的这段时间,江酩的旧情人跑来要和他和好但他又舍不下简随,段暄和池宣也因放假面临着分离而伤感。
段暄不舍的和池宣告别,或者说临放假前的一个月段暄就开始了。
第一次的时候段暄是声泪俱下,哭的池宣都于心不忍以为段暄真的是情到深处难以自禁,结果第二天段暄老方法又来了一次,第三天还是这样来换汤不换药,哭着哭着就爬上池宣的床,池宣直接一脚把段暄蹬下床,“这招已经不好使了!”
段暄掏出来网恋奔现的那身女装穿上,撩了下肩上的长发,“那我变成萱萱会好一些吗?”
说到“萱萱”池宣拳头紧握,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直接一拳挥了过去…
因为一开始段暄装女生和他网恋!
网恋了几两个月,池宣还以为终于可以确认自己的性取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