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琛直接转话题问安南浴室在哪。
“在二楼,去浴室干嘛,我可没说和你做什么”
禹琛当着安南的面晃晃手机,开始扔衣服,“当然是自己做点俗事。”
这话一说完,禹琛可真大方,当着安南的面就把衬衣干脆的脱掉扔在了地上,再往下禹琛到这就打住了,他眼尾余光一瞥,显然是不肯在白白给安南看了。
“你要拿手机看谁?”这俗事总不是干巴巴的来。
安南靠了一声直接飞扑了上去,禹琛倒地手机也被甩出去,亮出的屏幕露着安南之前抱猫的壁纸。
安南抱歉揉着他老腰,不怕死的说:“摔疼了吧,我忘了你年纪大了腰不好”
“我腰好不好,待会你不就知道了。”禹琛已经完全失了耐性,他是憋红了眼。
安南有点想后退的意思,但一想禹琛说不定真半小时就完事,估计到时候还得安慰他。
禹琛是背对着灯光,蹲着的安南在禹琛宽大影子的衬托下竟然显得娇小。
禹琛的比想象中的要更温柔,安南无辜的眨眼,“禹叔叔。”
“叫什么叔叔,叫老公。”禹琛总觉得被安南平白叫老了几分。
“是你自己非说什么‘你这个年纪’,你这个年纪确实能当人叔叔。”安南开始翻旧账。
眸子对视片刻还是禹琛败下阵来,他将人拥在怀里,“是我错了祖宗,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我都喜欢。”
也确实如禹琛所说,安南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就越是喊“叔叔”,这叔叔就越过分。
“那你叫我声老公不行嘛,我这娇花都这么让着你了,叫我一声老公也不过分吧!”安南怎么想自己都是亏了,他本想说禹琛这是老牛吃嫩花,但又怕禹琛借机折腾。
本以为禹琛会磨磨蹭蹭不肯叫,谁知道禹琛这么干脆,他深情注视着安南,在安南嘴上轻嘬了下,柔情似水的叫了声:“老公。”
“来让老公好好疼你”安南就势哄着禹琛趴下——
然后就被禹琛攫了过去。
事后安南总结:糖衣炮弹真是刮骨钢刀!
或许是刚才太过兴奋,以至于大脑神经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安南和禹琛完全没有困意。
安南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声。晚上的时候他基本就没怎么吃,应该是说中午的时候也没怎么吃,现在的安南现在已经饥肠辘辘。
禹琛浑身上下只有件崭新的围裙,他转脸交代安南,“醒着等我。”
“为什么非得醒着等?”安南印象里禹琛不是第一次说这话了。
“你说呢?”禹琛干脆利落的在腰间系了个蝴蝶结,抬手指了下安南。
禹琛做了照烧三文鱼拌了份沙拉,因为粥这点时间不太好煮熟,禹琛便煮了份牛奶,又切了点水果,简单的宵夜就做好了。
说是饿了,但安南也没怎么认真吃,倒是水果吃了不少。
最后简单冲完澡的俩人去了楼下的泳池。
月色下,泳池,葡萄酒,只穿了浴袍的禹琛做坐在池旁。
“禹琛你不要太过分,这是第几回了。”安南是自食恶果。
“那你可数好了。”禹琛抱着安南下了泳池。
安南觉得今天泳池里的水也怪的很,没了刺鼻的消毒水味反而一股子甜腻的糖水味,在往禹琛嘴上一亲,明白了,甜的不是泳池的水,甜的是禹琛。
你看,谈恋爱的人就是矫情。
禹琛抱的安南很紧,心底最容软的地方已经逐渐被安南侵占,这种感觉已经久违了,禹琛自己也觉得惊讶,一开始安南和他构想的伴侣是完全两个极端。
禹琛的第一段感情是和白初言,白初言温柔体贴美好的不真实,满足他当时对爱情对所有幻想。
因为是初恋,所以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他对以后伴侣的选择都倾向于白初言那一款的。可是后面也抱着认真的态度相处了几个,可始终都是少了点什么,最后也都是无疾而终。
可是安南的出现推翻了他之前对爱情和伴侣的所有框架限制,喜欢不是建立在合适的基础上,而是合适建立在喜欢的的基础之上,因为喜欢所以对方的一切在自己眼里都是完美的,都是可以包容和接纳。
卧室里被禹琛扔在地上的手机屏幕在不停闪烁,上面的来电显示着串陌生的号码。
手机躺在地上一遍遍的闪烁着,它的主人此刻正在陪着另一个男人。
远在米兰的白初言看着屏幕一点点变暗下去,心也沉了下去。号码还是之前的号码,当初分开,禹琛曾说过不会换号码,自己可以随时找到他。
可是十年过去了,早已经都物是人非。
其实这些年来白初言并不是毫无动作,他一直都和高中同学陈子陵一直有联系,经常会在陈子陵那里听到一些禹琛的消息。
禹琛什么时候出国,去了哪所学校进修,接触过哪些朋友,什么时候回国,这些他都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只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