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他解惑“听说是遭了小偷,正在查呢。”
查?怎么查?脱了衣服检查吗?
弥睚想得并没错,挨个检查,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可惜,弥睚的皮囊是完好无损的,查不到他身上去,嫌疑洗清。
程萌羽他们没查着人,心里不免有些郁闷,危机意识迫使他们加快了传送结界的修建速度,保守估计,明日的正午就能完工了。
“悠旃,针上的毒厉害吗?”程萌羽在悠旃昏睡前还不忘追问。
“死不了人,不过”悠旃的笑容有些诡异。
“不过什么?”程萌羽注意到他的表情,心里顿时一阵兴奋。
“若平心静气的躺个十天半月那是丁点事情都没有。”
程萌羽的眼睛亮晶晶的,不耻下问的道:“那若是他静不下来,也躺不住呢?”
悠旃坏笑着打了个呵欠:“毒性会随着气血的翻腾而渐渐蔓延。”
“怎么个症状呢?”
“痒,奇痒无比。”
“那毒性蔓延发作了,还有法子救吗?”程萌羽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被挠得浑身溃烂的身影来,打了个寒战,她赶紧将不河蟹的画面挥去。
悠旃靠在她的肩膀上,迷糊的嘀咕着:“没有”毒性只能持续半个月,发作之后只要能硬撑过半个月就没事了。
注意到他睡着了,程萌羽拖过被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自言自语的道:“想不到我家小旃旃也是个蛇蝎美人呀,生生将人痒死的毒药也被他制出来了。”还无药可解,啧啧,那个倒霉的神秘人纵是一身本事,又能如何,最后还不是落得个凄惨。(
而凄惨的某人这会儿的确是不怎么好过,抛下皮囊再次回到行宫,他旺盛的火气几乎将行宫都给炸了,这钻心的痒让他心里跟火烧似的,让他难受得想杀人!
“都是些废物!”尽管那些倒霉的药师的残肢已经被清理干净,但大厅上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弥睚郁郁地斜靠在软榻上,一双血红的双眸此刻爆射出让人不寒而栗的恶毒“曲悠旃,看我届时怎么折磨你”第二日,正当程萌羽他们为结界的圆满竣工而兴奋不已的时候,却听巡逻兵来报,一队不明人马正在快速向小城行来。
程萌羽的心紧了紧,这种季节,别说是人,就是魔兽都不敢在沙漠中行走了,这些人是什么来头?是路过还是冲着他们来的?
手心传来的一抹温热让她的心瞬间安定下来,耳边是悠旃轻柔的低语“别担心。”
“恩,”点点头,她瞪了似乎有些蠢蠢欲动的小白一眼,警告道:“你给我老实点。”他屁股翘一下她就知道他要拉屎,以他此刻的状态,她怎么可能放心让他出去。
小白闻言顿时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歪倒在地,拜这该死的体质所赐,他这些日子在家闷得都要长毛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瞪了悠旃一眼,当他儿子好的没享受到,怎么就遇到些倒霉事儿?
“臭小子!”一个巨大的爆栗打得他眼冒金星,程萌羽恶狠狠地教训道:“我告诉你,臭小子,他是你老子,没他哪来你?!你再瞪下他试试!”
小白哪还敢,见她是真动气了,他赶紧收回视线,悻悻的嘀咕道:“知道了!哼,就知道袒护你男人”
程萌羽抬手作势欲打,嘴角却再也忍不住翘了起来。
悠旃在一旁只是笑个不停,程萌羽是没见过小白在外面的样子,那么张扬桀骜的一个孩子,他何曾把谁放在眼里了,这世上大概也只有她能这么任意的将他搓圆捏扁了。温柔的望着还在斗嘴的母子俩,悠旃清朗的眉眼间掠过一丝坚定之色,不管发生什么事,他定会护他们母子周全的。
就在这时,梁忠厚神色凝重的带来了一个不算好的消息“那队人马身着青灰色铠甲,有人认出那是蓟都城城主亲卫队。”
悠旃眉头微皱,道:“城主亲卫队?剿匪吗?不应该是这个时候”他们抢劫了那么多贵族,若一直没有动静那才是不正常呢,他早料到会有这么一日,却没有算到会在这种时候。
“最少有一百人,并且都是高手”梁忠厚的声音低了下去,能够在这么恶劣的气候下踏青一般悠闲的出现在这里,已经很能说明来人的实力了。
瞬间的静默之后,悠旃站起身来沉声道:“准备封城!”
凄厉的号角声划破了长空,一声接着一声,守卫们迅速的关闭城门之后便与其他魔人一起有序的退回到自己的房子里,然后紧锁房门,开启地下室的通道。
在号角声结束之时,小城已经彻底的沉寂下来,除了偶尔卷起阵阵沙尘的呼呼风声,再无其他声响。
这个时候十数条身影鬼魅一般穿行于空旷的街道和房屋之间,所过之处,不断地林立起锋利的骨刺、骨盾墙以及骨质的弩机。
这些骨质的凶器由经过特殊的炼化之后的兽骨制成,无论是从坚硬程度还是锋利程度上都不会比金属的武器逊色半分,而那上面闪烁的幽蓝冷光更是见血封喉。
短短的一刻钟,一座普通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