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喝,叫西夏兵向下射箭,射杀敌酋,可任他再怎么叫,士兵们也不动手,皇帝虽小但总是皇帝,大臣们可以把他当做替死鬼,可普通士兵却不能,向莫启启哲放箭,毫无疑问会先射到小皇帝,没有哪个士兵愿意担那弑君之罪。再说宰相那么愿意放箭,他怎么不亲自开弓,而只是叫喊,叫别人动手,这不摆明了他也不敢吗?
骠骑兵进城立即向城头猛攻,火药箭乱飞,炸得城上直冒烟,西夏兵和平民百姓纷纷放下刀枪,刚开始他们还抱着与城共亡的想法,可莫启哲一番“活着回家”地理论,让他们感到替这样的皇家卖命不值,皇子大臣们连自己的皇帝都能出卖,更别提老百姓了,还是投降算了!
几百名骠骑兵冲上城头,抓住了指挥战斗的宰相,宰相见大势去矣,他倒是很会做人,叫道:“吾皇万岁!皇帝回城解救百姓,杀灭叛党,皇上万岁,都元帅万岁!”
一名百夫长笑道:“变得还挺快,这城里谁是叛党啊?”
“就是皇宫里那些皇子,他们阴谋推翻皇上,命令我来阻止皇上入城,可我为了兴庆一城百姓着想,决定不再助纣为虐,保明主,卫百姓”
“行了行了,你跟我们走吧!”百夫长把宰相押起,下城向皇宫攻去。
莫启哲也进城了,由于他手里握着小皇帝,兴庆城里的百姓和士兵有了投降地借口,皇上现在和莫大王是一家人了吗,身为子民都当顺应君意,一起和梁国人做朋友,所以这仗也就不必再打了!
在城里一阵狂奔,骠骑军的先头部队狂风一般冲到了皇宫门外,用不着他们进攻,西夏的皇子大臣们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他们比老百姓识时务多了,连抵抗一下都没有,直接就打开宫门,在门口跪了一大片,等着迎接骠骑兵地到来。
先锋军并不理会投降的西夏大臣,绕过他们,进入皇宫,并非所有人都不抵抗的,有一部分顽固的西夏老臣,非要跟着国家一起灭亡。据守在宫里的议事大殿,做最后的挣扎!
莫启哲策马来到宫前,看到跪拜在地的西夏群臣,他笑道:“你们投降还挺快地,我不太喜欢投降地人,可又不能把你们都杀了,真是好生为难啊!你们自己说。我该拿你们怎么办?”
二皇子道:“梁王,西夏从此成为大梁的属国,奉你为主”
莫启哲把手一摆,道:“你们不服也不行,你没见我们已经攻破了你们的国都吗?什么属国不属国的。你们西夏不可以成为属国,这里和吐蕃一样,要成为直辖领地。至于你们吗,留着也是祸害,不如都杀掉好了!”
大臣们一起惊道:“梁王。刚才你不还说不杀我们嘛,为何又改了主意!”众人心道:“早知如此,我们就不投降了。血战到底,死了也有脸面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
莫启哲摇了摇头:“想不死也行,但你们都得搬到汴梁去住,在老子地眼皮子底下,谅你们也折腾不出什么花样来,以后别给我找麻烦,知道不知道?”
“是是,一切都听从梁王安排!”亡国之人哪还有资格和征服者谈条件啊。能活命就不错了。
莫启哲心道:“我不学成吉思汗把你们举国屠尽,就够仁慈了!”他把小皇帝放下,道:“这是你们地小皇帝,他现在已经不是皇帝了,让我封他个爵位吧。就叫献帝好了,不对。不能叫帝,就叫献公好了,是个公爵!”他能想出地名号也就是这个了。
三皇子刚想也为自己讨个爵位,却见莫启哲拍马入宫了,理都没理他们这些同样是“儿子辈”的人。
骠骑兵人多势众,宫里的战斗很快便被结束了,几处宫殿遍地都是鲜血,士兵们把成堆的尸体往外搬,打扫战场。
莫启哲进入金銮宝殿,往黄金大椅上一坐,颠了颠屁股,对耶律玉哥道:“这椅子坐起来也不怎么舒服,有点咯屁股!不信你也来试一试。”
耶律玉哥依言上前,在莫启哲地身边坐下,也颠了颠屁股,道:“马马虎虎吧,垫子不够厚。”
莫启哲笑道:“怪不得西夏的皇帝死得早,想必是这种椅子坐久了,痔疮发作,所以一命呜呼的!”
耶律玉哥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道:“大哥,说实话骑马久了,我觉得我好象也得了痔疮。”
“什么叫好象,得了就是得了,没得就是没得,没有好象一说。”
耶律玉哥道:“疼得厉害,可我又看不见,所以不敢确定。”
莫启哲道:“你脱下裤子来,我替你看看,如果得了,可得极早治啊!没想到兄弟你竟然会是个有志青年”
耶律玉哥脱下裤子,蹶起屁股给莫启哲看,莫启哲捂着鼻子,看了看,道:“不是痔疮,可能是辣的东西吃多了,所以你有点上火。”
正在研究呢,却见温熙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掬月。她们一见莫启哲和耶律玉哥地样子,都是大声惊叫,满脸的通红。掬月立即把脸转了过去,不去看两人的鬼模样,温熙气道:“你们在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不知羞耻,真不要脸!”
耶律玉哥急忙提上裤子,莫启哲尴尬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