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设伏,他不会幼稚到认为我会上当吧?我不上当,他设伏还有什么用?难道他还有其它诡计?”
金兀术顺着完颜昌地话头道:“是啊。莫小狗不会傻到认为我们会进去吧?不过也没准,他那狗头说不定还真会这么认为呢,不如我们绕道而行”
完颜昌立即否决了他的话,道:“我现在也搞不清楚莫启哲的诡计,总之咱们给他来个不变应万变,候在沟外,他见我们不上当必会想别的方法,那时咱们就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了!”
“后发制人?”
“不错。正是如此!”完颜昌看着沟内地那支万人队,沉思不语,过了好一会才道:“列阵沟外,准备战斗,我估计莫启哲不多时必会出沟!”
金兵大队开始列队。等候莫启哲出来。
果然不出所料,沟内喊杀声一阵高过一阵。似乎有大规模的战斗发生。不一会,沟内逃出了几十骑浑身是血地金兵,领头一人惊慌失措地叫着:“谷内有埋伏,丞相不可入内!”
虽然那支万人队被消灭了,可大部队却未受到损失,还把骠骑军地作战计划给揭穿了,金兵们都不由得对完颜昌产生了一种钦佩之情,丞相对于莫小狗的心思摸得透透的,看来此战可操必胜。
金兵始终不入谷作战,看来里面的莫启哲着急了,在逃跑的金兵后面,出现了大批地骠骑兵,挥刀跃马冲出夹皮沟,中军一面大旗迎风招展,正是莫启哲的帅字旗。
完颜昌深吸了一口气,该来的终于来了,自己又与莫启哲直接对敌了,以前屡战屡败,不知今日鹿死谁手!精神一振,叫道:“兄弟们,咱们金国的大仇人莫启哲就在前面,今日一战务必要砍下此狗之头,给咱们多灾多难的国家报仇雪恨!”
金兵齐声大叫,对出沟地骠骑兵怒目而视。
完颜昌下令道:“只与骠骑军在谷外作战,就算打败了他们也不可以追进去,以防他们里面有重兵埋伏!”
金兀术道:“丞相,我越来越觉得这事不对,莫启哲早已经不是战场上的新手,他不可能在这里设伏啊,明知我们不会上当,为什么还这样做,而且一见咱们不入沟,他竟主动跑出来了,这不等于是给我们机会吗?莫小狗诡计多端,咱们可不要又上了他的恶当!”
完颜昌点头道:“不错,今日这事处处透着邪门儿,咱们应当加小心!我想只要不追击,应该没问题,只要得一个小胜,咱们就撤兵回灵州,我看莫小狗就算诡计再多,也拿咱们没法!”
“丞相英明。”
完颜昌用独臂一指前面地骠骑军,金兵齐声发喊,似乎要把对莫启哲的愤恨都发泄在这声呐喊中,挥舞刀枪,金兵一拥而上!
出沟来的骠骑兵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多,可兵强马壮,非常能打,一见金兵冲来,中军令旗摆,火炮轰鸣,几十门火炮一起开起火来!
又是这一套,莫小狗什么时候能象个战士那样,用刀枪解决男人之间的事啊!金兵心下气愤,可骠骑兵却显然对使用火器很感兴趣,一点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够男人的!
冒着漫天飞来的炮弹,金国士兵无所畏惧地冲来,前仆后继,奋勇冲锋。似乎骠骑兵怕了金兵们不顾性命的拼杀,阵脚大乱,莫启哲地中军开始后退,还没等开战,一些骠骑兵就开始了逃跑。金兵一个浪头撞到了骠骑兵的阵前,骠骑军貌似强大的阵形几乎是立刻便开始了崩溃,莫启哲的帅旗也被冲向了沟内!
远处观战的金兀术惊道:“怎么回事,莫启哲也太不禁打了,他地军队可不是这么豆腐啊!”完颜昌道:“果然是诡计,莫启哲是想把咱们引入沟内!传令,不许军队追击,见好就收,咱们返回灵州城!”
金兵在作战之前就得到了不许追击的命令,完颜昌一发话,冲锋势头顿减,大部队并未进入沟内,可还是有一小部分极为勇悍地金兵冲进了夹皮沟。这些悍卒好不容易有了冲杀骠骑兵的机会,实在舍不得放弃,明知是计也要杀几个骠骑兵才甘心!
骠骑兵似乎弱得很,丢盔弃甲地逃命,也不拼杀,只是一个劲地往沟中逃跑。完颜昌在后面急得直跳脚,大声命令金兵回来!
正在此时,忽然一名金兵探子快马驰来,道:“丞相,有事禀报!”
“讲。”
“在我军后面,灵州城方向,发现骠骑军踪迹,他们有部队向灵州移动,但具体是多少我们尚未探清!”
“再探!”完颜昌命令道。他和金兀术互望一眼,突然两人一起叫道:“果然是计,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先说。”完颜昌道。
“是。莫启哲明知他在这里设伏,我们不会上当,所以他真正的主力军不在沟内,而是在到灵州的路上。他知道我们一旦看出他的诡计,不会入沟,反而会小胜后退回灵州,所以便在去灵州的路上阻截我们,那才是他真正的目地!丞相,他把我们的心思算得准准的,这人真是阴险啊!”完颜昌哼了一声,道:“就算他再聪明也漏算了一样,那就是我们斥候的实力,他没想到斥候把他的行动给探出来了,他的诡计见